原來魔像是當年漏網的一條小魚,實力就如斯,怪不得在前朝天運大陸就差點覆滅。
風久慢慢的爬了起來,黑氣雖然穿透過去,打中了他,不過惡爺幫他擋住了一部分的力量,他又有木梁體護身,這一擊沒有要了他的性命,不過也打得他頭暈目眩,額頭鼓起一個血紅大包。
“恩?居然沒死,也好,我剛才還後悔那麼痛快就結果了你!”魔卒驚奇的看著站起的風久。
李大嘴夫婦看見風久沒死又高興又痛苦,他們現在自身難保,麵對實力比他們還要高出很多的魔卒叫風久跑又能跑到哪兒去?風久現在等於就是砧板上的魚肉,隻會被魔卒任意宰割。
一股無形的力量突然間抓住風久,將他拉扯到魔卒的麵前,麵對魔卒他感覺自己竟然沒有一點害怕的意思,內心有一種必須除掉魔卒的使命。
“小久!”李大嘴夫婦焦急得瘋狂掙紮,黑氣依然牢牢困鎖。
漂浮在魔卒麵前半空的風久拿著匕首刺了過去,不過就連李大嘴夫婦都沒法打贏的魔卒,風久的行動顯得太幼稚了,輕輕一下,匕首就被彈飛。
匕首灼燒了一下魔卒的手,並沒有造成什麼傷害。
“怪不得了,你們還有這樣的聖物,這是專門針對我族的神器!”魔卒看了一下自己被灼傷的手,心有餘悸的盯著風久說。
“我要吸幹你的血,然後用鎮魂釘鎖住你的魂魄,讓你永世不得超生,變成一具永遠聽我控製的喪屍!”
魔卒不知道我對風久如此的怨恨,說完,張開血嘴,森然獠牙咬向風久的脖子。
風久暗自欣喜,來吧,等的就是你送上門來,想吸我的血,還不知道誰吸誰呢?
獠牙刺入風久的脖子,疼痛讓他吸了一大口氣。
魔卒咬住風久,他的脖子也完全暴露,風久也一口咬在他的脖子上,手腳像八爪魚一樣纏繞在魔卒的身上,瘋爺傳授他的功法完全施展,一股瘋狂的饑渴感立馬充斥著他,想要把麵前的人完全吸幹,不論是血是肉,還是力量,總之就是不把魔卒吸幹淨就很難受的感覺。
魔卒的身軀開始幹癟,更為恐怖的是一聲的功力被風久瘋狂的吸納過去,別說掙脫纏縛他的風久,就連吸血的力氣和動一下手指的力氣都沒,表麵上看去好像是他在吸風久的血,其實痛苦隻有他知道。
風久的雙眼變成赤紅,隻要是接觸到魔卒的地方,纏繞的雙手雙腿還有那咬住脖子的嘴,都有莫名的力量吸納過來,通過他的經脈,進入他的體內,存儲到他的丹田。
魔卒的功力比李大嘴還要強盛,風久的丹田不一會就變得無比充盈,但是魔卒的功力就好像一道美味無窮的食物,讓他欲罷不能,他隻想吃,丹田都快要被穀爆,苦不堪言的他一點停止的意思都沒有。
他的皮膚凸顯出蚯蚓一般的血脈,有點地方已經爆裂,血紅一片,如果他在繼續吸噬的話,最後的結果就算被撐爆。
魔卒感覺自己越來越虛弱,功力已經被吸噬了一大半,軀體也縮水很多,死亡的陰影籠罩著他,這樣恐怖的功法隻有魔族之中的最高功法天魔功才有的能力,為什麼會出現在一個魔族的死敵身上,不甘和絕望浮現在他的臉上。
魔卒形同枯槁,頭發和牙齒不斷掉落,血與肉完全幹枯,不僅如此,生機也在被不停的吞噬,就連耐以生存的黑氣也被吞噬,麵容已經被痛苦扭曲,不一會就完全被吞噬幹淨,隻剩下一把皮包骨被扔在地上,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離死不遠。
魔卒如斯,風久何嚐不是一樣,青筋凸顯,皮膚龜裂,好似老樹皮,血珠透出,蒸發,血霧蒸騰,麵目猙獰,好像地獄最深處跑出的惡鬼,嘴裏大口大口的噴出血氣,全身肌肉膨脹,要爆炸了一般。
他好似上癮了一樣,無比的痛苦都沒有讓他停止吞噬,痛並快樂著。
他丹田處的黑氣不滿地東遊西竄,本已真氣充盈的丹田瘋狂的沸騰,即將容納不下快要爆炸,就在他危在旦夕之時,後腦處的爐鼎紋身又顯現出來,隨著心髒的跳動忽隱忽現,每顯現一次就將黑氣抽取進入鼎內一次,直至完全抽取後又消失不見。
壓力大減,風久野獸般大叫,兩眼赤紅,喪失了理智,魔卒已經被吸幹,他好似還沒有滿足,赤紅的眼睛四處尋找食物,僵硬的邁動腳步,向李大嘴夫婦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