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了,那日夫君我不舍得你走,便悄悄跟上去了,孰知……你竟被帶進了天牢。”
“哼,那你怎麼不救我?”綠之暗罵了一句,抽回自己的手。
男人邊哄邊伸臂摟住她:“老婆別生氣,你看夫君我現在不便來了嘛。”
老婆!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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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最重要的是要去東宮找阿嬌,事情還沒了結,那時她不知道審官已經做了替罪羔羊了,以為自己還是名逃犯,因此急著找阿嬌問清楚事情、
她剛升起的怒火又降下來,佯露一臉的笑容,“放手呐。”
“老婆,這是不是笑裏藏刀呐?”
某女徹底惱羞大怒:“放不放手!給你點顏色你就開染坊該死的臭男人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抽了你的筋大卸八塊我讓你碎屍萬段永不超生!”
說著,某女開始張牙舞爪的撕扯著男人身上的衣服,一邊絮絮叨叨的念著。
男人亦徹底怔忡地愣在那,恍忽過來才發現,那女人已經脫光了他上身的衣服,他突然緊緊地盯著她的手,她也隨著他的目光望過去……
床榻上頓時涼颼颼的,一股寒意從她背間傳來。
她麵色稍霽,緊緊盯著自己手中握著的某物,噤聲問:“這是什麼?”
某男大窘。
她卻因恃才被氣昏了頭,不明所以,反而解開他的腰帶,好奇地說:“我看看便知。”
倏忽間,小木屋裏傳來一聲尖叫!
綠之跳起來,雙手遮著雙目:“你,你你你!你這個沒用的東西!趕緊把衣服給姑奶奶我穿上了!”
男人此時已是欲.火焚燒,哪還管得了綠之的反抗。一把將她按倒在地上,褪去了一切衣物,兩人的肌膚緊緊貼在一起。她的吼鬧很快化為綿軟如絲的嚶嚀聲,身體也漸次滾燙起來,頭發再被濡濕,身上的男人似乎有用不盡的力氣,與她一直纏綿不休。
耳邊傳來他的暖聲:“老婆別怕。”
她意識迷糊中半醒,想要罵他,耳垂又被他輕輕一咬,她身體條件反射般地躬起來,軟酥酥的抬手摟著男人的脖子,似乎一鬆懈就會掉下去。
月藏走不見時,方見他停下來,卻是抱起她放在床榻上,被褥拉上來,他又伸臂摟住她。
她累得嬌喘細細,手從他身體滑落下來,又被他的大手握住,緊緊攥著不放。
綠之隻嗔罵又軟軟的說:“我會殺了你的……”
突然又微微低啜起來,“你說……要是懷孕了怎麼辦?我可是皇帝的女人,一個才女跟侍衛做這種事,被人知道可要株連……”株毛啊株,她啥親人都沒有!
到時東窗事發,就算不用株連家人,可是要砍她腦袋的!
宮闈女子與侍衛私通,何等大罪啊……
嗚嗚……妹子這一輩子算是給這臭男人給毀沒了。
她正傷心時,卻見那男人顯出詭詐之色,嘿嘿笑著說:“這是好事啊,將來你懷了孕得了寵,我的兒子便是未來太子爺了。哈哈……到時這皇帝一死,我可就是太上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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無恥!再沒有一個男人能無恥到這種地步了!
她又羞又怒,直起了身,“滾開!”
“別這樣嘛老婆,你看我為了救你,不惜從亂葬崗把你帶回來。其心可昭明月啊。”
她一怔,“亂葬崗?你說我被丟到了亂葬崗?這些該死的人,好歹我也是一名才女!竟然把我丟去了亂葬崗|!”
“就是嘛,你看還是夫君我待你好,對不對?”
她佯裝一臉甜甜的笑容,撫著“夫君”的手,“還是夫君待我好。”
“對嘛,老婆你終於想明白了。”
“嘻嘻……我是想明白了,不過我還在想,夫君你到底多愛我呢?”
某男站起來,一攤左手,朗道:“夫君我,對老婆的愛,日月可證,天地可鑒……”
再攤右手:“待到海枯石爛,夫君我~依舊愛你……永永遠遠……”
綠之隻意態閑閑的掃了掃額間的碎發,然後見他說完了,才揚起一抹笑容,“說得真真好哦夫君~”
他坐下來,“那是自然!”
她五指緊緊握著,倒吸了一口氣,從容問:“永永遠遠……那可是多遠?”
“這……自是天涯到海角。”
她笑起來,終於按捺不住的爆發怒吼起來:“那你便給我滾多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