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怎麼你還沒死啊!白演戲了!”上官羽璿一聽到這句話的時候,又顯得一副很失落的樣子,而後又嬉皮笑臉道:
“那你倒是說說啊,是誠信網的標王還是機電網的標王?還是那個什麼手機旺鋪裝修啊?”黎師兄大概不知道我給上官羽璿打過了很多個電話,所以對於這些活動自然熟悉了,但是黎師兄就不一樣了,一副死不瞑目的樣子,狠狠地瞪著我,像是想吃了我一樣,以為這些事情都是我到了這裏之後給上官羽璿告的密,可是不得不說,戰士的生命力就是強,現在這個居然還沒被雷劈死。
“黎師兄啊,你的命真硬!”我動手敲了敲他的頭盔,沒想到上麵還帶著電,讓我感覺到手臂有一陣麻木。
“你個臭小子,真特麼有種!”
“黎師兄,你還是趕緊打電話去吧,要不然經理又整你蛙跳去了!”
沒想到塗碧葉直接潛行到他的身邊,兩眼,金光閃閃,大聲叫道:“哇!帥哥啊!”
可是她的演技哪能跟上官羽璿相比,枯燥,無味,也隻有那張臉蛋,比較吸引人,更何況,刺客穿得都是些緊身衣,她那凹凸分明的身材,便是惹的黎師兄口水吧嗒吧嗒直流啊。上官羽璿本來是想殺人,但是後來,看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之後,便是打定主意,把黎師兄留在這裏自生自滅,讓他們結仇去,自己做回好人。在脫離打鬥狀態之後,我身上的黑氣,便又回到了我的體內,根本不明白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兒。
我們五人耗費了半個多小時,一路砍殺了將近一百隻石頭人之後,後麵惹的幾隻石頭王瘋狂的追殺,竟然將我們逼到了陰暗潮濕的沼澤地之中,而這邊沼澤地似乎是一片禁地那般,那些石巨人王竟然都是滿意地走了,似乎進入這片沼澤的人,從來沒有活著出來過一樣。這片沼澤裏,樹樁如棋盤中的棋子那般,幾乎占滿了期盤各地,隻是這個期盤究竟有多大,我竟然看不清楚,而這樹樁,雖然像是棋子,可是我並不是學圍棋的,並不能看出來什麼關聯之處,可是當我們踏上那些個擁有著20多個年輪的樹樁的時候,這裏的樹樁,竟然開始變化了,更可怕的是,那條我們來時的路,也因為樹樁的變化而變化了。而我們本來是每人所站的樹樁,都是相鄰的五個點,也就在那一刹那,移動了,上官羽璿,還有塗碧葉,都已經隨著樹樁的移動消失不見了。我身邊就剩下石群和那個冰美人小舒。
“好詭異!”我感歎著。這個時候的天色,也已經是近了黃昏,不料此中地方,竟然還有類似鬼哭狼嚎之聲音,石群更是嚇得兩腿發抖。我正要踏出第二步的時候,沼澤地裏突然冒出一個巨大的魚頭,長著大嘴,飛躍過來,想把我們都吃掉,石群想揮舞法杖給我們加個狀態,沒想到,因為太害怕,手抖的法杖掉到了沼澤地上。她彎腰欲撿起,而這頭魚正是朝她飛去,小舒眼疾手快,一把搭訕弓弦,便是射出一擊寒冰箭,箭的頂端透著寒氣,而同樣的,那頭魚也是來勢洶洶,眼看就要將石群給吞入口中,我因為距離比較遠,此刻就算過去也於事無補。隻能靜靜地看著那根寒冰箭,我原以為寒冰箭一定可以打中那隻大頭魚,卻根本想不到,就在寒冰箭要射中那一頭大頭魚的時候,那隻寒冰箭竟然穿過了大頭魚的身體,而那隻大頭魚,一口咬下去之後,便是又一次墜入沼澤地之中,而那個時候石群正好把法杖從沼澤地理拿了回來,正好站了起來,她臉上的表情明顯就是根本不知道剛才大頭魚想吃頭,但是當她抬起頭的那一刹那,便是一根冰箭,刺進她的胸膛,整個人竟然給凍成了冰塊,而後法杖又一次掉落,整個人因為箭的助推力,將其推進了沼澤地裏,我想上前一步,卻被小舒給拉住了。而石群這個時候的眼神,很是不解,她不明白,我們為什麼會在這個時候殺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