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繞過幾隻骷髏戰士,並且害慘了他們之後,那三道雷光,竟然融為了一體,一個高速移動地光球,似有殺死我的決心,而我竟然也隻能是提著那把沾著一個幽冥使者的魔刀,去禍害他人,光球所過之處,皆有暴雷落下,每每落下,泥濘四處橫飛,更甚者,在泥濘之處,轟出一個黑色的大坑。幾處殘破的石碑更是被轟擊成粉末狀,那一刻我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了,是這墓碑的質量太差,還是這個雷的傷害太高?根本不敢再去跟這個雷光硬拚,再一看那個幽冥使者還掛在我的刀上,並且那枯爪不曾鬆下來,隻不過是紅綠交叉的光芒,現在這個時候,已經開始有些黯淡下去了。
我當然不會傻到舉著這把刀去送死,畢竟我現在是“一旦死亡,永久封號”,既然這些雷劫非要至我與死地,我右手起手,順勢將魔刀甩出,現在場麵已經是非常混亂了,塗碧葉現在竟然跟上官羽璿打了起來,塗碧葉的匕首劃破了上官羽璿的衣領,而上官羽璿的雷電,卻也讓塗碧葉的肌膚損傷,潰爛的皮膚一時間難以愈合。但是她們的臉上並沒有痛苦的神色,小舒見到這些場麵,倒也沒有什麼不適,隻是搖了搖頭。
而魔刀明明已經從我右手中脫離,但是絲絲黑氣依然連接著我,飄出去的魔刀與那強大的雷電光球碰撞在了一起,我正鬆了口氣,畢竟隻是那一把刀跟雷劫相撞,可是正當我想要深呼吸一下的時候,魔刀竟然順著黑氣,猛地回到了我的手中,顫動不已,而那光球正好撞上了幽冥使者,幽冥使者被強大的雷電擊中,替我化去大量的雷擊,慘叫不已,而那個紅綠交叉的光,已經非常慘淡,像是馬上就要變成黑色一樣了。就連他那一雙枯爪,都已經被劈碎了幾根手指頭。但是這個雷劫特別猛烈,似乎因為我逃避他們而憤怒了,整把魔刀都變成了導電的物質,我雖然免疫雷屬性傷害,但是高級的雷屬性傷害,依舊是不能免疫的。電流順著魔刀,湧入我的手臂,手臂在一瞬間,麻木,然後暴漲,先是表層,被炸開了皮,之後,更是一陣劈裏啪啦地響聲,我的手臂被整的血肉橫飛,流淌的鮮血,用融入那把魔刀之中,魔刀之中的血光,又變得更加明亮。我的臉和衣衫,此刻鮮紅衣片,在黑夜之中,更是格外醒目,手臂上的幾塊血肉直接翻開,我都可以看到裏麵的白骨,和自己那流動著血液的血管,而體內的黑氣就在這血管之間流動,並且慢慢修複著我的血管。這感覺,簡直痛苦不堪,甚至幾絲電流已經潛入我的血光,我整個身體,都已經被雷電給麻痹。
幽冥使者的慘叫聲,再一次響起,而這次,他的那一雙枯爪,竟然直接被劈斷了,整個人也終於從我手中緊握的魔刀,掉了下去。
“臭小子!”他狠狠地說道,顯然是剛剛吃盡了苦頭,現在要好好地報複了。那個雷劫所組成的的光球,並沒有暗淡下去,還抵在魔刀的刀尖之上,像是不至我於死地,不肯罷休一樣。暴動地雷光,卻讓我看清了小舒那不安的臉龐,我不知道她為什麼看到我這樣,她會不安,因為在我眼裏,她就是一個不近人情的女孩子,可是今天,有些反常,不過,她像是發現了我的神情一樣,很快又恢複了正常。
“我們都是被上官羽璿利用的人!”她自言自語道,她以為我聽不見,可是她又怎知道,我的聽覺經過血光的洗禮,遠在常人之上。
我不明白為什麼她會這麼說,至少我自己感覺,上官羽璿是沒有利用我的,如果真要利用我,應該逼我快點升級,然後快點打錢,這樣才能把工作室給壯大。而眼前的雷光迫在眉睫,是我即將要解決的事情,我打算等這一場仗打完,再單獨找小舒談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