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什麼看!”我不無心虛地吼道。
他摸了摸下巴,煞有介事地說:“你到底幾歲?怎麼能發育成這樣?”
他幹嘛把探知精神用在這個方麵!我欲哭無淚,雖然這個身體長了一個很漂亮的臉蛋,卻沒有魔鬼般的身材……果然完美的人是不存在的!
“我幾歲幹你什麼事!你…你你你,你再過來,我可就叫了哦。”我威脅地說道。
他眼底漸漸有了笑意,似乎是嘲弄的笑,“你叫啊,你再叫也不會有人理你的。”
…這個台詞怎麼這麼耳熟啊…就在我愣神的空檔,他一把撕開了那單薄的布,頓時我覺得寒氣四入,經不住打了個寒顫。
不過冷不冷已經無所謂了,現在最重要的是清白啊,清白啊!我心理一陣嘶吼,可是..我總不至於導演一出宮廷裸奔吧…這影響市容啊。
來不及多想,除楚易旬便已經吻了上來,我呼吸不暢,頓時想張嘴呼吸新鮮空氣,他卻趁此把舌頭給伸了進來,似一條靈活的小蛇,在我的口腔內穿梭自如,如魚得水…天啊…!這個家夥和那麼多女人接過吻,吻技好不好是其次,他的嘴就猶如艾滋病毒攜帶體啊!這麼多口水曾經在他的嘴裏滋生…他又和那麼多女人口水交融…我嘔!越想越惡心,我很是勇猛地做出了本能反映,一個嘔吐的動作,讓楚易旬停止了對我的席卷。
楚易旬再次深刻體會到什麼叫挫敗,什麼叫氣急敗壞。“你!你這個是什麼反應!”
我無辜地眨巴著眼睛,“我忍不住就…”
忍不住?!她居然說忍不住!楚易旬在心中抓狂。她到底想怎麼樣!本來很有****的一件事情,卻被她一再破壞,也不知道她是有計劃的,還是天生粗神經(絕對是後者…)!而且剛才那個作嘔的表情!簡直是可惡!有多少女人想得到朕的垂青,有多少女人在朕的身下歡快的呻吟,隻有這個女人,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才會作出那種反應來!真是無力又挫敗…簡直已經踐踏了自己身為男人的尊嚴。難道朕就如此讓她惡心..?惡心到想吐?(沒錯…)
楚易旬越想越氣,忍不住砸向床沿,嚇得岑凝旋一陣心驚肉跳的。
他難道想開殺戒了?!天啊!比起shi身,我更在乎失生!我這樣一想,便有了一種英勇就義的感覺,直挺挺地躺下來,就跟一個橫屍差不多,表情好像在說:你上啊,我TMD就是一個屍體。
楚易旬一歎氣,撫了撫岑凝旋光潔的小腹,惹來岑凝旋一陣輕顫。
忽的,楚易旬站起身來,披上了外套,頭也不回的走了出去,徒留岑凝旋這具橫屍在那裏不明所以。
房間外麵寒風四起,赫蘭的夜晚總是異常的寒冷,然而再冰冷也比不上楚易旬現在的臉色,鐵青的麵容不是因為天氣的關係,實質是為了裏麵的那個小女人!楚易旬再次低咒,“該死!”
看著地上那被房內透出的燈光所呈現的影子,楚易旬有一瞬間的晃神,但他及時收回了思緒,最終還是走了。
這恐怕也是第一次,楚易旬從一個女人的房間裏什麼都沒幹就出來了,不過楚易旬也相信,這也會是最後一次,沒有人能夠違抗他,沒有人能夠再次拒絕他!
昨天晚上可謂是有驚無險,這也讓我更加堅信,楚易旬這頭豬根本就是個性格古怪,腦子有問題的家夥。經過那一晚,大家看我的眼神裏透露出了恐怖的曖mei,沒錯,那個眼神就像在說:昨天晚上開心麼?難道他們不知道我昨天晚上沒被**麼?仔細一想,楚易旬莫非是怕我被他們看不起,所以才假意想和我嘿咻?不會吧...他會那麼好心?總覺得他也不可能看上我這種人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