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79年, 夏, 吉省白水鎮衛生所。
韓澤在一陣頭痛中醒過來, 他的頭很疼, 還伴著惡心, 簡直都是不能忍受, 自從昨天他從疼痛中醒來, 就知道自己重生了,而且也知道他如今的年齡隻有五歲。
這頭上的傷是他養父的兒子李慶打的,李慶這個名字他永遠也不會忘記, 上輩子就是他將自己騙了出去,設計了一出戲,引秦焱過來‘捉奸’, 最後導致自己想不開跳了樓, 此時他很後悔,為什麼不等等, 給自己和秦焱一個機會, 隨隨便便的就自殺了, 他覺得自己對不起秦焱, 太不負責任, 不行無論如何病好以後, 他要想辦法去京城,找秦焱,哪怕隻是遠遠的看一眼他就好, 這輩子就什麼也不求了。
想到這裏他摸了下頭, 額頭涼涼的,他知道恐怕是又流血了吧,這次的傷也間接的照成了,他帶著這道疤在上輩子活了二十多年,雖然傷口不大,隻有指甲那麼大,卻是一輩子也抹不掉的記憶。
這輩子他不想在有這道疤,主要是太難看,因為鎮上衛生所醫生的技術有限,為他的傷口縫合的也不好,如果是在京城可能就不會這樣了,找家大醫院看看就不會這麼嚴重了。
他看著手上沾著血,苦笑了一下,想叫護士,結果沒等張嘴呢,就發現脖子上的那個銅錢在發光,而且很大的亮光,要不是現在是黑天他也發現不了,他用手將銅錢拿了起來,結果一道光閃過,腦中立刻就出現了一個聲音,“認主成功。”
韓澤一下子就嚇了一跳,這是怎麼回事?這枚銅錢是她媽給他的,告訴他一定要好好的保存,別的什麼都沒說,直到他媽死的時候,才告訴他這是他親生的父親留給他的,那時候他才知道他不是李益民的兒子,那時候他都八歲了。
剛剛發生的事,他驚訝過後就鎮定了,畢竟裏麵的靈魂加上這輩子的也已經三十多歲了奔四十的人了,他冷靜了一下:“你是誰?能告訴我是怎麼回事嗎?”
立刻他的腦中出現了一個聲音,“我是錢靈,也就是錢之精靈,我在這個錢幣裏麵已經呆了很多年了,我就是為了錢而活的,你帶的這枚銅錢是我以前的主人留下的,他給我的任務是要我幫助我的下一個主人繼續賺錢,現在你就是我的主人了。”
韓澤有些激動:“你不會是開玩笑的吧?”
錢靈一聽:“主人我是不會開玩笑的,我肯定會幫著你賺錢,讓你成為一位偉大的暴發戶,讓你穿金帶銀,吃三珍海味,坐奔馳,開寶馬。。。。。。”
“停停停,咱能說點靠譜的嗎?你就說你最大的本事是什麼吧?”韓澤很頭疼,嫌他囉嗦。
“主人你是不是頭疼?”錢靈笑著說道。
“恩,很疼,你要是能給我止一下疼就更好了?”
“這沒問題,主人你含著我就成,保證你明天就能不疼了。”
“好吧,姑且就信你一回,有什麼事明天在說吧,隻希望你說的話不是假的就成。我現在相信你了,我自己都是重生的,還有什麼離奇的事不能發生呢。”說完將錢靈含進了嘴裏,然後就睡了。
第二天一早,韓澤是被錢靈給吵醒的:“主人快醒醒,你的母親大人來了。”
韓澤睜開眼:“你好吵啊,對了我想問你件事,我上輩子就戴著銅錢,那時候你是不是就在?”
“是啊,可是我怎麼祈禱讓你出點血在我身上,你就是不出,所以直到死我都跟著你,希望你能讓我重見天日,還好你選擇了跳樓,血流了一地我也就是那時候才複活的,可是也晚了,沒想到這輩子到是提前見麵了。”
“你怎麼就選上我了呢?”韓澤笑了。
“這有什麼,還不是因為你合我的眼緣唄,再說了其實你是我的主人選的你。”
“你的主人是誰?”
“。。。。。。財神爺。”
“親,能靠譜點嗎?”
“嘻嘻,好了,咱們先不說了,你媽上樓了。”說完就沒了聲音。
韓梅子著急忙慌的上了樓,昨天加了一晚上的夜班,剛剛下班就來醫院看兒子,昨天兒子自己一個人在醫院呆了一夜,也不知道害不害怕,別人就別指望了,說不定又去哪裏鬼混去了。
韓梅子推開房門,一眼就見到腦袋纏著紗布的兒子,心如刀絞,要不是回去的早救了他一命,想想就是那個殺千刀的小畜生推得兒子,讓他磕在了桌角上,聽大夫的意思是將來這個疤是得留著了,不過好在頭發長能擋著要不然兒子這張臉就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