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年注定不能夠平靜, 臨近過年的時候, 韓家的人都回來了, 韓澤在家裏和家人在一塊開開心心的玩, 他現在是家裏最小的, 所以很多人都喜歡逗他, 別看他在外麵是什麼董事長, 在家裏就是個孩子。

他們這邊玩的高興,秦焱這邊此時正在他爸的房裏和秦文耀說付正勳的事情,秦文耀一聽:“姓付的找韓澤?”

“嗯, 港城的時候遇到過,後來囡囡那次生病的時候在醫院也遇到過。”

對於付姓在秦家也是多少有些避諱的,秦文耀聽到後, 就對秦焱說:‘我知道了, 你沒事的時候,少讓韓澤和姓付的見麵, 那人不是個好人, 他們家是兵區大院裏的, 和咱們這國府大院裏的人家也不怎麼來往的, 即便他們家在這院子裏也是有房的, 可是他們從來都不來這邊住, 是個不能夠*深*交*的*人家。”

“您是說,那姓付的是那個付家?真要是這樣的話,那小澤的身世不是就更好了嗎?有這樣的家世誰還敢動小澤啊?”

“你懂什麼?他們那家人的血都是冷的, 沒有什麼好賴之分, 隻講究什麼忠君愛國,是個中*立派,不管是誰當*元*首*都沒關係,他們就隻對*元*首*負責,別人誰都不行,是個死*硬*派,隻聽元首的命令,其他不論。”

“那不是也不錯嘛?現在曾家是。。。他不是更應該聽曾家的話嗎,再說了小澤可以說是曾家的幹孫子,對蕭驍有恩,在付家麵前不是更應該腰板直嗎?”

“你懂什麼,小澤是怎麼來的,你不知道嗎,當初你見到小澤的時候他多慘,你真的以為韓澤就能夠這麼原諒他們嗎?這些可都是付家間接造成的,如果當年他不是一看到韓家出事的話,就沒有影了的話,就不會有今天的結局了。”

“可是那人坐個輪椅,他也不像個壞人啊?”秦焱很是疑惑,姓付的不像是那種始亂終棄的人啊?

“你在圈子裏這麼久了,壞人都寫在臉上嗎?小子你還是太嫩了。”

秦焱一聽,想反駁不過沒有反駁,而是點點頭:“爸爸說的對。”

秦文耀在秦焱沒有看到的角落,還是皺了一下眉:“坐輪椅,癱瘓了?”看來他得派人去查查了,可不能夠在這個節骨眼上出錯,韓梅子可是和徐一鳴倆人要結婚了,圈子裏的人都很看好這對的,可不能夠因為付正勳出了差錯,梅子太苦了,受到的罪太多了,該是享福的時候了。

這時候秦焱的大哥大響了,他就接了:“喂那位?”

“焱子,快點兒帶小澤來看熱鬧,這邊胡家潑婦鬧起來了,那場麵老大了。”

秦焱好奇就跟秦文耀說了聲就跑出去了,然後往許亮家的院子那邊去,路過韓家的時候把韓澤也給叫上了。

倆人以最快的速度趕到了許家,剛進院子就見到許亮此時正站在他們家的牆角的梯子上呢,趴在牆頭往隔壁鄭家看。那院子此時鬧哄哄的。

許亮見到人來了,就讓隨扈拿著幾個大高凳子過來,讓倆人上凳子,秦焱和韓澤站上了凳子,順著牆邊看過去,不過沒趕真正的露出頭,而是就冒了個頭頂,外加一雙眼睛。

就見胡家潑婦此時正和一個女的大打出手,那女人也不敢真正的還手,到叫胡家潑婦趁機撓了好幾把,占了不少便宜,那女的算是倒黴了。

最後許亮在這裏小聲的解釋過後,秦焱倆人才知道事情的始末,這可真是作死啊!

原來鄭老前幾天去世之後,國府出麵幫著好好的安葬了老人,當時葬禮辦的很隆重,各界人士都到場吊唁,就連在國外的曾老都派人過來送了花圈,請親手寫下了挽聯。

葬禮過後,大院管委會就不止一次的來這裏,委婉的表達了管委會的意思,請鄭老二一家趕緊趁著沒過年呢搬出去,沒想到胡家潑婦就是不搬,還揚言說著房子是老爺子留給鄭立安的說什麼也不走,胡攪蠻纏的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