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澤當了新郎官, 一連好幾天都一副滿足的樣, 整天笑眯眯的, 讓秦焱無奈, 不就在上麵一次嗎, 有那麼高興嗎?不過現在他也沒時間在想其他了, 現在他有一項秘密的大事要去做, 估計這一去就得是十天半個月才會回來,這幾天見不到韓澤了。
走的前一天,和韓澤約會的時候, 韓澤給了他一份圖紙,告訴他回去再看,他沒多想, 以為是情書, 就笑著收了,和韓澤在一起吃了頓飯, 回去的時候打開那封信, 一看, 整個人都懵了, 這而是。。。。。。自家是這個也太厲害了吧?這東西實在是。。。。。。第二天一早就走了, 文件包裏裝著韓澤給的那份圖紙。
送走了秦焱, 韓澤這邊一邊忙著港燕鐵路的事情,還要兼顧那些回國的華商,實在是有些忙不開, 當初到了機場之後, 他們就把那些華商交給商部的人,讓他們接手了接待的工作,他沒時間忙活了,等到商部接手之後,他就放下心了。
沒想到幾天之後,也不知道這些人是怎麼想的,突然回頭又來找自己,非要跟自己合作,說要投資他的公司,實在是他的生意做的又大又好,手下的產業雖然多,雜,但是不亂,各個前景廣闊。
韓澤想國內的市場就這麼大,好的都叫自己給占了,剩下的都是些不怎麼賺錢的,這些在國外呆久了的人,自然就盯上自己的產業,韓澤隻是笑笑:“你們想都不要想了,我的公司一直是獨資,我不會接受外來資本的,不過你們要是有什麼賺錢的生意,我可以參股。”想要覬覦我的產業,沒門,不過要是這些華商經營的產業好,他也可以參一股。
這些華商不傻,一聽就知道韓澤拒絕的意味明顯,就不再多做糾纏,其中有個姓吳的華商,是經營朔料製品的,公司在國外非常有名,就想在國內建廠,韓澤想了想,沒管他的事情,不過還是讓人傳信給商部那邊,讓他們在審批的時候,一定要注意他們的汙水排放的問題,別廠子是建起來了,工人也有工作了,可是環境毀了,到時候錢他們賺夠了人一走,這樣虧的是國家。
剩下的事情韓澤不管了,他又不是招商辦的,隻是個介紹人而已,國家這麼大,人才這麼多,他也不便插手太多,有些時候還是避嫌一些的好,然後就直接奔了公司,處理自家公司的事物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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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秦焱拿著韓澤給的圖紙,和手下的幾個得力工程師鑽研了一上午,才弄明白這是什麼,一個個激動的說:“秦總這,這,這是。。。。”
秦焱臉色凝重的說,“這事情不是兒戲,現在先要做個樣品出來,告訴手下人一定要保密,如果誰要將這圖紙泄露出去的話,將要受國家法律的懲罰,這是國家機密,咱們秦工集團有今天是國家一直在背後支持,如果出現了對不起國家的事情,就是有一百個秦工集團也賠不起,我們這些人都將受到法律的嚴懲,而且是頭一個,明白嗎?”
這些老工程師都是跟著秦焱一起創業的,這麼些年來是看著秦工集團一天天的發展起來的,說句實話秦工集團就是他們的孩子,誰也不會把孩子送給別人的,所以這些老工程師直接說:“我們幾個親自動手,先做一個一比十萬的樣品出來,等到成了的時候,通報國府,得到允許後,在按照實際比例生產。”
秦焱點頭:“好,我這幾天也跟著你們一塊幹,用的著我的話,就和我說一聲,我對這塊很敢興趣。”
那些人拿著複印好的圖紙回去研究去了,一個個興奮的很,隻留下秦焱在辦公室裏,坐在椅子上想事情:“看來小澤還有事情在瞞著我,不過沒關係,我知道你早晚有一天會心甘情願的跟我說的,不急,有的是時間,哪怕一輩子他都不說,隻要人在我身邊就好,別的都無所謂。”
韓澤一天沒有見到秦焱,感到身上哪裏都不舒服,以往這人時刻在自己身邊,今天冷不丁的不再,還有些不習慣,就給人打了電話,電話是他的秘書接的,說秦焱在忙,他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就不再打擾,然後掛了電話,估計等到秦焱有時間的時候會聯係他的。
馮凱在門口見他打完電話之後就進來說:“薑彤的事情查清楚了。”
“說說看。”韓澤示意馮凱坐下說。
“她老公跟著別人跑了,還把家裏的房子抵押給了銀行,但是房產證上的名字是她的,所以她現在等於是什麼也沒有了,還背了一身債,那天就是因為神經恍惚,才在工作中出了錯,一聽你要把她開除,她就失去理智了,然後就做下了那件事,你看她要怎麼處理?”
韓澤其實也沒想要把薑彤怎麼樣,隻是生氣她那天這麼對自己做的事情,這屋裏得回有監控,正好他在和丁嚴一夥人視頻,不然他就是有四張嘴也說不清楚了,生氣歸生氣,不過還是說:“給她點兒教訓就行了,然後就放了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