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鹽去哪了這個問題,蘇凡思考了很久,從內河橋到柳陽街。最後不得不作罷,反正一袋細鹽也不算貴,隻是這小偷太神奇了,明明有兩個人在,都能神不知鬼不覺的把鹽偷走。
來到鹽鋪,蘇凡對著正在吃夜宵的老板喊道:“按平時的斤兩給我拿一袋細鹽。”
老板從麵前的餛鈍抬起頭來,伸手就提起一袋細鹽丟了過去,隨即又是怔了下,“你不是早些時間來買過的嗎?今天怡香居的生意這麼好?”
蘇凡一邊伸手進口袋,一邊說道:“別提了,真晦氣,鹽都有人偷,也不知道那人是有多窮。”
老板笑了笑,也沒說什麼,隻是心想,這小子真倒黴,便站著等蘇凡付錢。但等了一會兒,錢還是沒有遞過來,皺了皺眉。而蘇凡也是皺起了眉頭,因為他摸索了一陣才發現自己出來沒有帶銀子。
“我給吧。”楚歡從口袋裏掏出一兩銀子,又是問道,“夠嗎?”
他從來沒有買過鹽,隻知道這東西並不貴,但不貴是多少銀子,他就不知道了。
“夠買一麻皮袋的了。”老板笑了笑,接過銀子,又遞回了些許碎銀。
蘇凡一臉感激,說道:“回去還你,今天出來忘帶銀子了。”
楚歡點了點頭,也不說話,舉手之勞罷了,至於對方還不還,他也不怎麼在乎。
“對了,我想問你個事。”蘇凡跟在楚歡旁邊走了兩步路,突然說道。
楚歡輕嗯一聲,也沒應答,等待著接下來的話語。
蘇凡深吸了一口氣,好像在做著什麼準備工作。這件事是他一直想要問的,但也一直都不知道怎麼開口的,因為對方和自己並不熟悉,這問題問出來十分的冒昧,甚至可能會引起對方的不悅,拂袖離去。
但他還是要問,因為心裏很迫切。
隻是,他微微張口,又立馬閉上了。
有人打斷了他接下來要說的話語,是一聲怒罵,還有一陣哭泣。
率先邁開腳步的是楚歡,他在聽到哭聲的時候就將視線轉移到了後方,隨即快步上前,顯得有些急切,但卻沒有任何的表情,一如既往的風輕雲淡。
但蘇凡就不同了,轉過頭的瞬間先是怔了一下,隨即心中暗罵一聲,在看到楚歡走過去的時候,才連忙跟了上去。
街道的中央,已經圍了一些看戲的老百姓。他們在交頭接耳,話語有的冷淡,有的氣氛,還有的起哄,形形色色,但無不列外的是,他們都不敢提高音量。
那是一位穿著光鮮的少女,淡青色的絲綢長裙,身上還佩戴著一些精致的小首飾,奢華,卻不晃眼,看起來就像是某位大戶人家出來的小姐。但這位小姐此時做的事情,卻不符合大戶人家所該擁有的氣度。
“你是不長眼嗎?還是說平時我待你不好,你故意為之?”
她在罵人,而罵的人是跌坐在自己身前的另一位少女。至於罵人的原因,仔細一看便能得知。淡青色的絲綢長裙的裙擺破裂了,而上麵有著一個腳印。
少女不敢出聲,隻能低聲抽泣,而且,少女的臉上此時還有著一道深紅的手指印,想來是剛剛被扇了一個耳光。要換做尋常人,估計也就大打出手了,但少女不敢,因為她是麵前這位小姐的仆人。
...
“怎麼這些人都不上前勸一下。”蘇凡站在人群的外圍,墊著腳,輕聲問道。
楚歡比蘇凡高一些,所以他不用墊腳,也能看得見裏麵所發生的事情,“那是林啟家的千金,如果我沒記錯的話,叫林啟鳳瑤。”
“我知道是她,平時見她長得還挺漂亮的,竟然這麼小氣。果然,這些大戶人家都是小氣的人,不過就是一條裙子嗎?拿到長樂坊那邊找裁縫補一下不就得了。”蘇凡撇了撇嘴,大有打抱不平的意思。
隻是,他不知道,那一條長裙的價格,並不是尋常人能付得起的。而長樂坊的裁縫也不會修補這等裙子,隻有皇宮裏的老裁縫,才有那等本事。
“倒的確有點大題小做了。”楚歡皺眉,“不過,倒不是所有大戶人家的人都小氣。”
他本來還想加多一句,比如說我。但最後還是沒有說出口,因為這樣給人感覺有點顯擺,不妥。
“要是我是那個女的,絕對還手打的這林啟家的小姐滿麵桃花。”
這時,站在前麵的一個大叔回過頭來,詫異的看了蘇凡一眼,顯然是聽到了這麼一句話語。但在看到蘇凡那一身破舊的布衣之後,又是一臉的不屑,說:“小夥子,林啟家的人,不是誰都敢打的。”
蘇凡輕哼一聲,也是一臉的不屑,“憑什麼她能打人,別人就不能打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