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一打定了主意,美滋滋的掏出了口袋裏的手機,坐在大老板桌後麵的轉椅上,一邊蛋疼的轉著圈兒,一邊撥打許晴的手機號。
“喂,我是秦一……”秦一聽見耳朵裏傳來了電話接通的聲音,立馬用一種帶著威嚴的口氣說道。
“哦,秦院長!……”那邊許晴的口氣很輕,聲音也很小,就像是一個做錯了事的小學生接到了老師打來的算賬電話一樣。
“呃,我想……”秦一一個停頓,故意拉長音調,這樣即顯得他的威嚴又故意在心理上給對方一個壓力:“……上一次咱們倆談論得關於賠償我的那個被你損壞了的問題,似乎應該還沒有一個完美的結果吧?呃,對了,還有個事情我要通報給你,那天晚上我的愛車被砸了,雖然事情是因為我而起,但你也負有不可推卸的責任,所以……”
“什麼?秦院長你……你怎麼能這樣說呢?……”那邊傳來了許晴幾乎是焦急中帶著哭腔的聲音:“……你的……那個那個說是被我嚇壞了,我倒還是可以接受的,畢竟當時是我走錯了衛生間!但是你的車被人砸了,那晚上的事情……有我什麼事呀?”
秦一要的就是這種效果,開頭幾句話先把她給蓋住,下邊就好進行了。
“咦?你怎麼能這樣說呢?……”秦一提高了音調,裝作是很生氣的樣子:“……你看,我們來講講道理好不好?那天晚上,要不是為了探討你賠償我那個器官損壞的問題,我們怎麼可能會坐在車裏呢?要是不坐在車裏,我的車怎麼會被他們砸呢?你說是不是?……”
秦一的歪理一堆,和他論理,別說是許晴這般初出茅廬的小女子,即便是個老江湖也不一定就能在口才上勝他一籌。
“是……”許晴順著秦一的歪理推理就隨口回答道,但是想了想,卻怎麼也不是那麼個滋味兒,那天她自己也差點兒把命都搭進去,但是怎麼到了現在這一說,她反而還要對秦院長被砸的車負賠償責任呢?
“……可是……可是……”許晴急於想表達自己的意思,反而“可是”了老半天竟然說不出來什麼!
“呃,我看你也不要總是‘可是’了,電話裏說這些事情也麻煩的很,不如我們見麵談談吧!再說了,就是你不負責賠償我車被砸的事情,那你總對哥的器官損壞是負有一定的責任的吧?見個麵,把那天在車裏你應當配合我修複器官的事情做完……”
秦一逐步深入,一環套一環,讓許晴直接沒有了退處。
電話那端沉默了一下,老半天沒有人回答。
秦一能猜測的到許晴此時的心情,話說哪個大姑娘家家的願意被男人隨便脫掉衣服呢?
秦一那晚上在車裏要求她的配合治療,就是要脫掉衣服才能進行的。縱使許晴是很願意對他的損壞器官精心賠償,但是女孩子的害羞心理作怪,讓她有點兒矜持也是很正常的。
在這個時候,一哥覺得必須要給她加加壓,這樣她才可能答應。
“呃……怎麼?你不願意配合哥修複哥被你嚇壞了的器官?許晴呀,這可不好吧?從小老師就教導我們,做了錯事一定要自己承擔責任……”
頓了一下,聽見電話那端似乎有了以下歎氣聲,秦一心中一喜,通常情況下,女人一歎氣,那就離答應男人的要求不遠了。
於是他趕緊再加壓:“……怎麼?要不我到你家裏找你吧許晴,咱們讓你老爸和老媽評評理,看看你是不是應該配合我搞修複?”
一哥知道,很多女孩子都不喜歡讓父母攙和自己的事情,尤其是不想他們為自己操心。
這一招果然中用,秦一的話音剛落,就聽見手機聽筒了傳來了許晴急切的聲音:“別別別……秦院長你可千萬別到我家來!那……那我答應和你見麵談談,並且願意配合你搞器官修複還不行嗎?”
秦一聞言在電話這邊用手捂著送話器偷偷的笑了,而後還裝B的以十分不滿意的口音道:“那,好吧!話說,你我都是講道理的新時代青年對吧?你搞壞了我的器官要賠償這是天經地義的呀,對吧?我讓你配合我修複器官,還替你著想省錢,你怎麼能不配和我呢?”
“哦,我不是說了嘛,配合配合,我一定配合!你在哪兒呢秦院長,在醫院嘛?要不我現在去找你吧!……”
秦一剛才對許晴施加的壓力很湊效,此刻她的態度已經是一百八十度的大轉彎了,為了避免再惹得秦一慍怒,她甚至都主動提出要到醫院來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