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兩個窮酸貨還想成為修士,等到了山門再讓你們知道我的厲害!”錦袍少年捏緊了拳頭,冷哼一聲,“我叫付天琪,你最好記住我的名字!”

獨步淡淡看了一眼,扭頭對身後之人笑道:“我叫獨步,你叫什麼名字?”

瘦小少年有些畏懼的看了付天琪一眼,這才小聲說道:“我叫徐大山,這個。。這個他在跟你說話。。”

“不用理他,這世界上蠢貨多了,我哪能一個個的都去理會,那還不把自己給累死了。”獨步淡淡說道。

付天琪聞言氣的身體一搖晃,隨即惡狠狠的瞪了前者一眼,拍馬向前跑去。

“師弟,雖然你嘴巴是很厲害,但是我還是要提醒你一句,這個付天琪有些背景,進了山門你自己可得小心一些。”適才出聲的梵天宗弟子,此刻低聲說道,“我叫劉興,以後你可以稱呼我劉師兄。”

“多謝劉師兄提醒。”不管此人到底何意提醒,獨步還是恭敬道謝。劉師兄笑著離開之後,獨步眼中寒芒一閃,隨即歸於平靜。

“這小子不來招惹便罷,否則正好殺雞儆猴,當做立威之人!”

梵天宗使用的馬匹都是千金難求的雪魘馬。這雪魘馬體內有著三階妖獸雪魘血脈,體力強勁綿長,可不停不歇日行五千裏,但即便是如此速度,連續疾行十三天後,他們才算是到了山門之處。

山名梵天,高數千丈,直插入雲,磅礴雄偉,氣勢渾厚!山上無路,道道鐵鎖如從天上垂落一般。山下有一石碑,不過丈許大小,其上有一排字跡:

梵天宗開山立門之處,若有妄入者,殺無赦!

鐵鉤銀劃,氣勢恢宏,道道恐怖氣息似乎欲要透穿石碑直指天際!

包括獨不在內一百三十二名新入弟子看著石碑之上字跡,臉色瞬間變得極其蒼白,額頭也是冒出了細密的汗珠。

“收眼!”

孟子然此刻麵色已經恢複平靜,大喝一聲將眾人驚醒,隨即淡淡說道:“我等已將你們帶至山門口,沿鐵鎖而上,便可進入山門,爬過半山之腰,你們便可成為我梵天宗外門弟子。若是能夠直接登頂,則可直接加入內門!記住,攀爬之時會有門中長輩暗中觀察,不要妄圖使用任何工具,否則直接剝奪入門資格!”說道後來,其臉色也是變得嚴厲起來。

“眾師弟,隨我上山!”

“是,師兄!”

一行外門弟子身姿矯健瞬間騰飛數十米,之後攀上鐵鎖靈猴般向上躍去,身影迅速變小,不長時間便是徹底消失在眾人眼中。

至於以孟子然為首的數名內門弟子,則是直接腳踏虛空,便是這般登山而上。

等到他們身影盡皆消失不見之時,所有新入弟子這才滿臉羨慕之色收回了眼神。可是隨即他們便是眉頭一皺,此山如此之高,這可如何是好?

“付大哥,您說咱們現在該怎麼辦?眾位師兄都走了,咱們可就聽你的了。”一名看著家世不俗的少年,最先開口說道。

“就是,我就佩服付大哥,他說怎麼辦咱們就怎麼辦!”

“付大哥,您開口吧,咱們都聽你的!”

又是數十名少年紛紛開口,一臉討好之意看向中央的付天琪。

付天琪眼中閃過一道得意之色,臉上卻是故作謙讓之態,道:“其實家叔也不過在外門添任總管之職,我所知消息也是非常有限。不過這登山之事,家叔的確曾經跟我說過一些。”

“還請付大哥指教!”眾人聞言自然大喜,紛紛言道。

付天琪眼神在遠處獨步兩人身上掃過,隨即不動聲色言道:“這消息我是很想跟大家一起同享,但是此處有些礙眼之人,我可不願也告訴他們。”

眾人順著他眼神看去,臉上頓時露出了然之色,這一路之上付天琪與獨步之間交惡的事情,早已是人盡皆知了。

看著眾人眼神不善,徐大山臉上頓時漲得通紅,怯懦拉著獨步說道:“咱們還是走吧,別在這了。”

獨步眼神淡淡在對麵眾人臉上掃過,嘴角微翹露出一絲諷刺,“大山,其實這山怎麼爬還不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有些人啊就是喜歡裝神弄鬼好想他自己就懂得多少一樣。剛才師兄們說了,不需使用工具,考驗的便是咱們的意誌,如果都用了取巧的辦法,想必暗中觀察的師門長輩心中定然不喜,那今後可就不要再想會有出頭之日了!”

“咱們還是先走吧,免得被一些人給拖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