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武技?”陸子清咧嘴一笑。
在這個逐強的世界,若想成為真正的強者,必須擁有幾樣東西。武技和武訣就是其二。顧名思義,武技是一種迎敵的手段,而武訣就是心法。
自然有好有壞,優秀的武技畢竟是先代強者所鑽研出來的成果,能夠發揮出強勁無匹的威力。而武訣也是同樣,假若其萬分之優秀,且玄妙可參造化,那麼修習者不僅能夠大大的少走彎路,還能縮短突破逐個境界的時間,可以說是一種外在性的靈脈補闕。隻是,無論是優秀的武技還是武訣,都是十分難得的,普通人輕易無法得到,除非能夠得到天賜的機遇。
而陸子清所修習的武訣,乃是其父身傳,名叫十二周天訣。至於好壞,他原本的記憶中也不甚清楚。隻知道,曾經擁有著紫瓊靈脈的他,隻不過修習到第三周天,就已經是達到了魂分境界。這個境界,不僅令所有同齡人望塵莫及,即便是那些比他長去些許歲數的人都隻能望其項背。
其關鍵,甚至還存在一個訣心性。也正是這個訣心性的精微與否,才能藉此評判一類武訣的好壞。
“這攤家,武技價格如何?”陸子清走上前去打問。並非是對於這攤主的誇大其詞而起了興趣,隻是他所修習的兩套武技輕易不可施展,否則就會令人看出端倪。畢竟,這兩套武技曾經讓他名曜洪注大疆,還祝他成功的踏上了聖武會。
這中年男子見突然有人過來問價,他不禁抬眼打量起來。
就見眼前這個人樣貌俊俏,身體頎長,一體青衣。雖然年紀看去十七八歲,但是那雙眼眸之中卻充滿著一股異樣的神韻。不同於他所見到的任何與其同齡的人。那是一種十分深沉,卻又恍惚中好似存在,內斂著刀劍吞吐光芒的淩厲氣格。
他知道不是那種不諳世事的單純小子,心下略加思慮,他臉上堆滿了諂媚的笑容,朝陸子清說道,“價格好商量,好商量。不知客官有需要哪方麵的?我這種類繁多,無論是拳掌腳,還是刀槍劍,必定讓您滿意。”
“適才我聽你言,你這有極品武技,你拿來我看。”
這中年男子見陸子清嘴角微起弧度,一副好整以暇,知道事情有些變味。不過他依舊堆滿笑容,“這個,可官,我所說的極品武技,不知你心中所想是哪類。倘若是天階,那個可沒有。”
“你隻管拿來我看,其他之後自有分說。”
陸子清從納戒內拿出一錠金子,擺在那攤子上後,目光淡然的看著這個麵色略顯赧然的中年男子。
見陸子清目光直視著自己,這男子便是伸手指了一下那錠金子所壓下的一冊武技,“就是這個了。”
將其拿起,陸子清翻開一看,就見其上書:狂龍吟。列為地階下位,是音係武技。
“難得確實難得,隻是這音係武技,受眾狹隘,修煉不易。還不如其他類黃階上位來的實用。”
翻過後,陸子清將其合上,他直接說出了這狂龍吟的缺點。
這中年男子嘿嘿一笑,“但是它確實是難得一見的高階武技不是?”
“槍頭銳利,槍杆子脆,豈能傷人?”
知道談不成了,索性這中年男子擺了擺手,一屁股坐下。從一旁拿過一個茶壺,倒上後猛灌一口,他有些不樂意的說道,“客官還請另尋高處。”
陸子清抬頭看了下天色,見時辰也不早了,周圍人流明顯有些減少,知道那招新會已然是開始,便隨手又拿了一冊武技,協同這狂龍吟疊在一塊,朝那中年男子笑道,“兩錠金子,買你兩類武技,不虧吧。”
“欸,好好好。”
這中年男子趕忙欠起身,眼疾手快的拿過這兩錠金子,美滋滋的目送著陸子清離去的背影,笑道,“可碰上傻瓜了。嘿嘿,兩錠金子,那兩本武技說到底也不過是我淘過來的,是真是假還未確定。”
陸子清自然不知,他隻管將這兩本武技收入納戒,然後加快了步伐,往那教場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