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禹城主,你可知這寶刀到底有多重?以靈絕掌門的修為竟然還無法拿動。”幻煙好奇道。
白雲城主露出一絲苦笑,道:“不瞞你,我也不知這寶刀重量多少,此刀與那木架好像長在一起的,你若是拿刀的話根本拿不起,可你若是去拿木架子卻隻是比一人大的石頭稍微重些而已。”
白雲城主剛完,就見到那原本垂頭坐那的靈絕頓時衝到刀架前,手一伸就把那刀架連同斷魄一起舉了起來。
正如白雲城主所,這點重量根本不放在靈絕的眼中,可是又如何?誰能帶刀的時候還把刀架帶著?
“這還真是奇怪了,單單拿刀的話就拿不起,莫非有高人在刀與刀架上設了某種陣法,比如那種增加重量的重力之術?”
對青雲的話火熾不齒一笑,道:“青雲道兄未免想的太過簡單了吧,若是刀上設有重力陣法那重量何止萬斤,一個的刀架如何承受?何況剛才靈絕掌教也舉了刀架,你可問一下那重要可有萬斤?”
青雲神色惱怒的盯著火熾,兩人的目光擦出一絲火花,其餘人紛紛出口勸解,不過也隻是止於他們不會打起來,清虛門與火雲教的恩怨由來已久,所謂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不是誰三言兩語可以解決的,何況外人也不好太過插足。
青雲的話雖然沒有到重點可也給他人指了條思考的路徑,這寶刀奇怪的狀態也隻能以陣法來推敲。對修道界中人來看一些自己不用的東西往往都會在上麵設下重重的陣法,現在這寶刀若真是如此那隻要想辦法解開陣法就可以了。
清虛門,火雲派。彌山教,大禹宮以及璿璣派的掌教都興致勃勃的走上前去仔細的觀察著,試圖窺破奧秘;那些受邀前來的閑散人士也不放過機會,一起凝神探索,倒是幻煙還有鬼域以及司徒空很是悠閑的坐那,好像興趣不大的樣子。
“幻煙掌教,何不上前看看呢?”白雲城主疑惑道。
“嗬嗬,我星宗對陣法一途了解的不多,所以也就不貽笑大方了。”幻煙輕聲細語,其實並非她星宗對陣法了解的不多,任何一個上得了台麵的門派對陣法都不會陌生;隻是星宗實在沒有修煉刀訣的功法,她就是拿了也無人能用,反遭他人窺視,實在是得不償失。隻不過這些話她自是不可能出,否則豈不是那些明明不用刀的人貪心不足?
張凡看了看司徒空,不曉得為什麼現在他卻這麼坦然若之了,當初第一個上去觀望的可就是他了,“前輩不上去看看嘛?”
“不了,沒那個能力何必攔那個活,太累。”司徒空搖頭擺手道,看著那些圍刀觀望的心中腹誹不已:這些蠢貨,還陣法呢。若是陣法我司徒空一眼就能看出來,哪還能輪到你們伸手染指。
原來司徒空早已看出了斷魄上所附製的並非什麼陣法,而是一種龐大且複雜的禁製,這等禁製他從未見過,因此對這禁製的方法是一籌莫展,也就不在興什麼擁有的念頭了。
“這些家夥在怎麼看也無非是竹籃打水罷了。”司徒空歎息一聲,終於不看他們折騰的樣子,閉目沉思了。
張凡看了看司徒空,又看看斷魄,他也很想上去看看,可奈何自己隻是隨同而來的人,不好就這麼上去,就算可以也得等這些掌教,前輩都看完且無法解決的狀況之下,這就是修道界的規定,實力威望解決一切。
大概過了有一個時,湊在斷魄前的人從原先的二十幾個變成現在隻有四個人了,青雲,火熾以及其他兩位閑散人士,那兩位閑散人士倒是比較精通陣法的,推測起來也比較合乎常規,反而火熾與青雲現在純粹是在濫竽充數了,為了就是一個麵子,反正他們是其中一個不下場另外一個就絕對不下來。
“既然你們如此多人都解不開寶刀的奧秘,那就交給我霸刀吧,哈哈!”比較沉靜的殿前響起一陣雷鳴般的狂笑,笑聲在眾人耳中回蕩不絕,可見來人修為不俗。
空中,一黑點逐漸放大,快到眼前時黑影猛的落下,地麵頓時被砸出好大一個坑來,石屑四濺,濃煙四起。
“霸刀,我白禹可未邀請你,難道你就不請自來嗎?”白雲城主眯起眼睛閃出一股攝人的精光。
來人身穿黑色長衫,長長的頭就那麼披散在雙肩,濃眉大眼,如刀削般的臉上五官透出著堅毅,狂傲的神態,“嗬嗬,白禹,我聽你這白雲城出了把好刀,所以特地來看看,怎麼不歡迎嗎?”
霸刀一,渾身氣勢就飛飆升,真元在身周不斷盤旋環繞,大有一副馬上開戰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