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顯然很難以相信長空會被殺了,他在太雲門可是除了掌教雷鳴,修為最高的了,現在突然就聽到他死了,也太突然了。而太雲門對於長空的死訊並未透露出來,所以除了中的幾個人外人根本無法知道。
“是的,其實事情也是因為風靈道人的緣故。”
薑海明著就聽那人催促道:“快,告訴我詳細的情況,我要知道是生了什麼事。”
於是薑海明恭敬的把生的事情詳細的著,直到他完,張凡才是恍然大悟,這一切竟然都是薑海明所設下的陷阱?
“原來竟是這樣,那紫華宮的人可知曉風靈道人的死訊?”
“這個弟子還不清楚,不過即便知道了他們暫時也不知道是誰下的手。”
“哎,真是可惜了,我與長空也算是相交一場,原本還想在這次論道大會與他過過招。切磋一下。”那人很是惋惜的著,頓時又好像自言自語著,“那張凡是何許人?竟然可以逼迫的長空毫無反擊之力?”
這人帶有疑惑的話薑海明也不好回答,畢竟張凡的來曆除了他知道誰都不清楚。等了半晌,那人才繼續道:“好了,這沒什麼事了,你先回去吧,原本你探得了雷鳴的消息是可以準備回來的,可現在風靈道人一事你還是需要繼續留在太雲門,千萬不可露出馬腳,切記了!”
“弟子明白,那弟子告辭了。”
“去吧。”
薑海明離開了屋子,就聽那屋內的人輕聲嘟囔道:“太雲門如今死了一位長老,掌教又終年不理事務,看來太雲門離敗落不遠矣。”
見在沒什麼可探尋的事情張凡這才悄悄的返回了自己的屋子,此刻他的腦海被所聽到的消息所塞的滿滿的。
原來薑海明除了是太雲門的長老之外居然還是劍府的弟子,當初去混入太雲門就是為了查詢太雲門的掌教雷鳴道人的一些消息。至於原因則就是劍府主人的關係了,那有傳言劍府的主人一直遲遲不飛升是為了等人這個消息是真實的,等的那人就是太雲門的掌教雷鳴道人,至於為何等他張凡暫且還不知道。
在之後薑海明擊殺了風靈道人並非劍府的授意,而是他自己擅作主張,為的就是給太雲門惹下的一個仇敵,所以他在張凡與冷傲的麵前殺了風靈道人,不但搶了仙劍同時還想要利用張凡二人把這個消息散播出去,讓所有人都知道風靈道人死了。
在想到這裏的時候張凡也疑惑過,因為當初薑海明並未表明他是太雲門長老的身份,幾人中沒一個知道的,現在想來這是他刻意埋下的一個幌子,若是他在表明了身份的情況下還敢在人就殺了風靈道人就顯得有些不合乎情理了。
至於在這事情之後派出弟子四處打探張凡等人的下落為的就是告訴他們自己的身份,太雲門長老。如此一來,太雲門和紫華宮也就會一下子成為對立的關係了。
“這可比借刀殺人還厲害呀。”張凡頓時唏噓道,人家玩借刀殺人也要主謀人親自去找棋子來替自己辦事,而薑海明卻是不用親自出馬,借了張凡與冷傲兩人去找紫華宮這個棋子來對付太雲門。
想著想著,章法也不禁渾身不舒服,如果不是今聽到了他們的對話自己就是想破腦袋也想到其中還有這麼一層陰謀在,薑海明不過順意而為的一件事居然潛藏了這麼多的關聯。
張凡不知道,就在他離開沒多久之後那屋內的人也走了出來,向劍府中最角落的一處宅子而去,那裏的建築看起來很平凡,比起一些普通弟子居住的地方還要普通,可誰有知道這裏就是劍府主人居住的地方。
老者悄無聲息到了宅院的屋外,尚未出聲就聽裏麵傳來一陣沉穩的聲音,聽上去很輕可卻好像似乎在自己的耳邊想起,“進來。”
老者進了屋,很是拘束的站立在了一邊,雙手前負,低眉垂目,不出一絲聲響,似乎是在等待著什麼。
屋子內很整潔,桌上的香爐飄起一股讓人沉浸與其中的香味,旁邊那木錦盒內一顆拳頭大的珠子正散著柔和的白光,正好可以讓人一眼看清屋內的擺設。
香爐邊的椅子上坐著一位身穿淡灰色長袍的男子,因為麵朝一邊所以隻看到一個背影,此人頭隻是簡單的束成一束,手指輕動,原來正看著一本紙張以黃的書。
屋內很靜,隻聽到紙張翻動的聲音,而那老者進來之後一聲不響,顯然是在等待著另一人的詢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