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我的寂寞無人能懂(1 / 2)

盡管尤大浩曾經說過一火車妻子的不是,但到了關鍵時刻,他還是舍不得孩子,舍不得已經沒有感情的家。如果她再逼他的話,他可能與自己分手,甚至勸她早一點嫁出去。她嫁出去以後怎樣,會不會幸福,他從來不去考慮。

一天晚上,徐曼祈求著尤大浩:“讓我給你生個孩子吧?”

尤大浩聽了她的話,有些震驚,立刻從床上爬起來。

徐曼說:“你別誤會我,我再也不難為你了,我隻想為你生個孩子,你如果不想認,我自己養著。”她真的想為尤大浩生一個孩子,那樣,他和她的關係就永遠糾纏不清了。她喜歡這樣,也隻能這樣了。

尤大浩不假思索地搖頭:“曼曼,這太不現實了,我知道你願意和我在一起,那你就永遠和我在一起好了。我是個重感情的人,隻要你願意,無論你嫁不嫁人,什麼時候嫁人,我都不離開你。”

徐曼苦笑著,抽泣起來,自己的努力又失敗了。

她對他無怨無悔,因為愛他,這種虛幻中的愛,曾經那麼讓她沉迷。直到有一天,她無意中見到尤大浩和一個女人在她的小屋裏麥浪起伏,她才清醒過來。尤大浩醉薰薰地對告訴她,酒真不是好東西,這是一個意外。

徐曼憂鬱地望著眼前的男人,她相信他的話,這的確是一個意外。但是,她不能永遠這樣下去,她應該為自己的考慮考慮了。

徐曼上街買了上萬元的時裝,回到小屋裏,在穿衣鏡前換來換去,不斷地變換著形象。她把自己精心地包裝起來,開始夜半而歸,開始飲酒做樂,開始揮霍時光,她不想再做那種癡心女子,她要找回失落的青春和幸福。

徐曼仍然住在尤大浩送的那套三室一廳裏,他仍然每周到這裏來一次,他們仍然像以往那樣,甜甜蜜蜜,有情有意。隻是,徐曼再不向尤大浩說些什麼,在她看來,他們的關係,如同多年的老夫妻,她隻不過在履行著做“妻子”的義務。

徐曼結交了一群姐們,成為圈子裏聞名的五朵金花之一。她的廣告公司也開業了,認識她的人,不論是不論是官員,還是平民,不管是客戶,還是朋友,都時常給她打電話,約她吃飯,約她唱歌,約她兜風。認識徐曼的人,不管是熟悉的,還是不太熟悉的,在各種場合,提到她時都如數家珍。她就像一枚開心果,成了一些人心裏惦記、嘴上牽掛的小可人兒。

徐曼經常背著尤大浩活動,整天其樂融融。她不在晚上傻等他,每天能晚回來,決不早回來。有時,她真想對尤大浩說,這陣我很忙,你就先別過來了。

尤大浩最初並沒有什麼察覺,但他不知道在哪裏聽到風聲,警告她:“你都交些什麼朋友?”

“我能交什麼朋友?至少沒有企業家。”徐曼從容對答。

“自己的路自己走,我希望你要好自為之。”尤大浩好心地勸告她。

“我和你什麼關係啊。”徐曼想說卻沒敢出口:“我自己的事你就別管了,我又沒有做什麼對不起你的事,你整天在外麵忙,我就不能有點事、有幾個朋友嗎?”徐曼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