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邊,特別警務隊的隊員們正要押著單小純轉移,夜楓被羽柴明敬給拉開,陳星跟在後麵,一群人黑壓壓的朝著體育公園走去,那裏有三隊的一架黑鷹直升機,直接從公路轉移武者的話風險太大。指揮選擇了最穩妥的方式。
看著單小純被倆個小山一般的警務隊員扣著肩膀,被四五個人拉扯著,夜楓突然感覺到一陣傷心,自己很少有朋友,在整個聖波利城上,在這個自己從小長大的地方,單小純居然是自己唯一的朋友。母親早逝,騷包的老爸又整天見不到人,諾大的一個家空蕩蕩,唯一能和自己說上話的隻有一個網上的名叫“陸依依”的人,是男是女身高年齡自己一律不知,除了她就隻剩下單小純了,雖然自己對她說不上喜歡,人也有點傻的樣子,但還是很可愛的,而且又那麼善良,她怎麼會是一個綁架別人的武者呢?不是情報上說武者是個十六歲的男孩嗎?是不是搞錯了啊?
就算單小純真是武者,她一個女孩子綁架別人幹什麼啊?就算為了錢財也不會隻搶年輕的女孩子的啊,她們能有多少錢啊?
而且,如果你們把她帶走了的話,我在聖伯裏城就真的沒有可以說話的人了。
想到這,夜楓不知哪來的力氣,一用力,居然推開了這個近一米九的身形健碩的羽柴明敬,擠開人群,把所有擋在自己前麵的要麼推開,要麼直接放到在地,快速的朝著單小純移去。陳星快步追上去,想要拉住夜楓,卻沒成想被身旁的羽柴明敬給攔了下來。
羽柴明敬看著夜楓大喊大叫著不顧一切的往前衝,腦海中突然就有一個記憶的片段闖了進來。黑暗中一個十六歲的少年,畏縮在一群人身後,看著自己的隊友一個又一個的上前去拚命,然後一個又一個的倒下。但他們還是往前衝,隻有自己坐在地上怕的要死,連動都不敢動。膽小如鼠。
而這邊的夜楓已經衝到了單小純身後,“停下!”夜楓大聲的吼道。“快停下!”我不知道她究竟有沒有綁架別人,我也不知道她是不是武者,我更不知道領導的情報是哪裏來的,但我知道,如果單小純真的要被逮捕,那個堅強如她,開朗如她,整天傻乎乎的卻還要到處打工養活自己、即使被騙了也不知道的單小純,讓她去麵對暗無天日的監獄,這我實在不能容忍!
因為,她在一個又一個的夜裏,曾經給過我莫大的溫情!
夜楓突然想起了那個還沒有回複的短信,單小純說“認識你真好啊。”雖然我也不知道我到底哪裏好了,我整天翹課不學習打遊戲,哪裏能配得上你啊。
但如果你非要說認識我真好,那能不能請你親自站在我麵前說行不行,而不是現在被戴上黑色頭套什麼也看不見,用手機發短信說你真好做為最後的告別。
夜楓衝上前去,用身體把正用手押著單小純的警務隊隊員給撞開,一把又扯掉把視野都遮蔽了的那為了維護嫌疑人權益但在夜楓看來卻是對單小純莫大侮辱的頭套,倆隻手放在單小純的胳膊上,“單小純,你沒事吧?”
被李坤打的滿臉於腫的單小純雙眼望著夜楓,突然就哭了,“你不是說不會來嗎?”單小純哽咽的說道。
夜楓剛想回答,卻被一旁的李坤拉住後領,給用力甩了出去,夜楓吃力,被甩到了地上,“她是個****,夜楓你也是!真不知道劉晴馨看上你哪了!”李坤衝著夜楓大聲的喊著。
夜楓被摔倒在地上,單小純馬上又重新被隊員給押了起來,但頭套卻在夜楓手裏緊緊握著。這時,羽柴明敬的耳機中傳來了領導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