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說,想當年,這潘家牛全席和滿漢全席也有得一比,而且那上麵的菜的式樣以及做法就是當年老潘家的祖先學著滿漢全席而做的。
隻是到了近幾十年,隨著飲食業的高度發達,各種吃食滿街上都是,人們選擇的也多了,牛全席也就慢慢的失去了市場,而且這玩意兒做起來還很麻煩,所以就漸漸的不做了。
到了老潘家的這一代人支撐潘家門麵的時候,好像外界傳聞說上一代直接沒有將作出牛全席的技藝傳承下來……
“……哈哈哈……”風彪又是一陣爽朗的笑,直接打斷了林克的思維。
“……很吃驚吧?……”風彪大概是從林克的臉色上看出來了他的震驚:“……沒想到這失傳的牛全席今天你還能吃到?……”
他的話,向林克透露了一個信息,那就是麵前的這一桌,確確實實就是牛全席……
風彪的話,讓風鈴兒同樣感到有些不可思議,林克未開口,她倒是驚詫道:“……這就是牛全席?不是說已經失傳了嗎老爸?……”
她的問話,基本上代表了林克的意思,所以林克也就笑了笑,將目光投向風彪。
“……對外是說失傳了,那是因為潘小六子(潘家當代傳人)嫌麻煩不想做了。現如今,能吃上這正宗的潘家牛全席的,在雲源除了潘家自己人,恐怕就隻有我風彪了!……”
風彪說話很得意:“……這一桌牛全席做下來,很費勁不說,對於原材料牛的要求也不少,普通的市場上買的飼養的牛肉做不來的!這個牛……”
他毫不客氣的伸長筷子,在一盤牛筋裏夾起一塊兒,放進嘴裏咀嚼,一邊咀嚼一邊說道:“……這用來做菜的牛都是潘家專門雇人在農村裏用精草料外加他們祖傳的獨特配方草藥飼養的!你們嚐嚐,絕對的和你們以前吃過的市麵上買的那些牛肉不一樣……”
林克和風鈴兒第一次聽說這麼神奇的潘氏,於是迫不及待的伸出了筷子,各自夾了自己愛吃的菜肴,果然入口的牛肉味道不一樣……
“……這一席才,隻是牛全席的一部分,大概三分之一吧……”
風彪一開口又是語出驚人,讓風鈴兒和林克不由自主的停下了筷子,將注意力又轉移在了他身上。
林克看了看桌子上的盤子呀湯盆呀之類的,暗自在心裏大致算了一下,怎麼說也有十幾個菜肴,可風彪剛剛說,這隻是全部牛全席的三分之一,那就是說全部的菜肴上來的話,要有近六十道菜了……
“……妹兒的!難道是一頭牛做一桌菜嗎?……“林克在心中嘀咕道。
“……因為時間緊張,再說咱們人也少,所以我就讓潘小六隻做了這麼一點兒……”
話說到這裏,風彪將原本還看在八仙桌上的視線一下子瞥在了林克的臉上:“……小林,等咱們這次計劃成功了,我在這裏為你慶功!到時候多叫一些兄弟,咱們吃個正宗的牛全席!呃,對了,你和鈴兒的事兒也一塊兒慶賀了……”
這話裏的意思有點兒明顯,風鈴兒麵子上有些吃不住,連忙輕嗔道:“……老爸!你胡說什麼呀!誰和他有點兒什麼事兒?嘻嘻……”
話雖然是否定的話,但是那末尾的笑聲卻是將她的心跡透露無遺!
林克倒是不好表態什麼,隻好嗤嗤的傻笑。一會兒看著風彪一會兒看著風鈴兒,心中道:“……說起來慶賀倒是應該在今天,今天哥第一次將鈴兒護了……”
或許是因為風彪認為林克的鏟除新竹聯的計劃比較周全,能順利的將新竹聯鏟除,故而今天的興致尤其的高,三人說說笑笑,倒是真的像是一家人一般。
這頓晚餐吃了兩個多小時,有趣的是,雖然風鈴兒和林克在風彪眼裏看來還沒有正式成為一家人,但是到了分手的時候,風彪才發現,回家的隻是他一人……
而風鈴兒和林克卻是一塊兒走了……
當然,那一夜,林克和鈴兒回到了丹桂園的1819號大套房之後,當著套房裏那麼多美女們的麵,兩人自然是正正經經的洗洗睡了。
但是到了夜裏,克哥又赤著腳,悄悄的打開鈴兒房間的門,爬上了她的床,將白天的洞房花燭繼續進行……
第二天是個周五,通常情況下每個星期的這個時間即便是早上的那兩三個小時,來造林科彙報和請示的人也不會太多,這是因為機關裏的職員都想著要在休息日輕鬆一下,即便是有些工作,也會盡量的推到下個星期去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