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子夕抖擻著身子,瑟瑟發抖。
“就是,嗯,就是好好的,秘境就開啟了,我就進去了……啊!”
說的好好的喬子夕突然慘叫一聲。
“疼死我了!真打啊!”
“不打你,你都能上天了!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我看你就是欠打。”陳蓉揮舞著雞毛撣子激昂的演講著,似乎站在大講堂內,台下有無數的聽眾。
“對,就是欠打!打幾下就老實了!”陳霆站在旁邊附和陳蓉,看熱鬧不嫌事大。
結果,馬屁拍到馬蹄上了。
陳蓉聽到陳霆說的話以後,一雞毛撣子直接抽到他的後背上,“你還說你,要不是你自己一個人先跑過來,她能進秘境嗎?她一個小孩子能知道秘境裏有那麼危險嗎!”
“你還有臉說!就你欠打!”
陳蓉單手向下飛舞,一秒抽打五下直把陳霆抽的痛的麵目都扭曲了,“我錯了,姐,我錯了。”
疼死他了。
怎麼戰火一下子就遷延到他的身上了,明明說好的大家一起教育教育喬子夕的呢。
這三年他在他姐家地位低下,他本來做錯了事就心虛,他姐說東他絕不向西,本以為等喬子夕回來以後他的地位會好一點。
結果人算不如天算……
他還是地位最底下的。
陳霆眼淚汪汪的摸著手臂上的紅痕,可把他疼壞了。
“天天呆在家每個正經事!退伍都多久了,什工作都沒找!三十歲的人了,工作工作沒有,女朋友女朋友沒有!你說說你還有什麼用!”陳蓉又開始數落起自己的弟弟。
真是,家裏麵沒有一個令人省心的。
喬子易也是,本來要考金融的,結果高考非要進軍校,考上了本市最好的國防大學。
瞞著她偷偷的改了自己的誌願,她收到錄取通知書的時候都驚呆了。
這以後畢業了豈不是要像陳霆當兵的時候一樣一年到頭見不到人影。
喬子易敏銳的察覺到空氣中彌漫的恐怖氣息,悄悄的後撤想要回到自己的房間。
“你要去哪裏!”陳蓉立馬轉過身看向跑到樓梯口的喬子易。
“還想逃跑,你能跑哪裏去!能耐了,自己改誌願!你咋不和你妹妹一樣直接上天呢!”
就知道……
喬子易麵無表情的聽陳蓉訓誡。
從頭說到尾,一一細數他們三個人的錯誤。
最後端起一旁的水杯一口飲盡,下了總結。
“一個個的每一個讓人省心的,全給我去跪搓衣板去!”
喬子夕一聽陳蓉這麼說,心下頓時一喜。
家裏哪裏有搓衣板呀。
現在外麵都見不到搓衣板了。
家裏肯定沒有。
陳霆和喬子易看著一臉單純的喬子夕搖了搖頭。
太天真了。
陳蓉都這麼說了,家裏怎麼可能沒有搓衣板。
喬子夕眼睜睜的看著陳蓉跑去廁所拿出三個複古紅的搓衣板,“快跪!”
特麼的還真有!
喬子夕看著搓衣板眼睛都瞪直了!
陳蓉壓著三個人跪在搓衣板上,看著他們疼的扭曲的麵孔,毫無憐憫之心。
“跪滿三個小時才能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