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慕念的唇重新覆上了蘇晚晚的唇,吞下了她所有未能夠說出口的話語,他的手尋到了她因為緊張而揪住床單的手,握住,緩慢地與她十指相扣。
他的吻溫柔而纏-綿,一點一點地撫平蘇晚晚的害怕,那緊繃的身體慢慢放鬆,軟化成水,幾乎失去了任何抵抗力,隻能任由他肆意索取。
裴慕念的身體不知道何時一沉,疼痛襲來,蘇晚晚眉心緊蹙,黑眸不由瞪大,身體也有了輕微的掙紮。
裴慕念卻牢牢地將她摁在身-下,不斷地親吻著她,安慰著她,她不由地又沉溺入了他那極致的溫柔中,漸漸地從那些疼痛中,感覺到了另外一種異樣的感覺。
夜漸深,可屬於他們的盛宴,才剛剛開始。
分離了那麼長的時間,那麼多個日-日-夜夜的思念,使得兩個人仿佛有花不完的力氣一樣,抵死纏-綿著,男人的粗-喘,女人的嬌-吟,在偌大的房間裏此起彼伏,久久不絕。
不知道過了多久,兩個人才結束了那一場歡-愛,兩個人交-疊在一起,依偎著,大口大口地喘息著,誰也還沒有能夠從那極致的快樂中回過神。
裴慕念的大腦空白一片,渾身輕盈,宛若踩在半空中一樣,全身上下都放鬆至極,愉悅至極,仿佛身體的每一個細胞都叫囂著快樂。
第一次……第一次感覺到如此滿足,第一次覺得……這種事情如此快樂,讓他都不忍從蘇晚晚的身上起來。
裴慕念看著看著,喉嚨有些幹,身體也不由地再次熱了起來,幾乎不假思索的,薄唇再次覆了下去。
他不會還想要來一次吧?剛才都已經要了她半條命了,再來一次……她還能活下來嗎?
“念……。”
蘇晚晚抗議的話才說出一個字,紅唇又被吞噬,男人不由分說地壓了下來,擁著她,開始了他們第二輪的盛宴。
他為了她守身如玉了那麼久,自然不會這樣輕易地放過她,一定要連本帶利地討回來!
蘇晚晚也不知道自己被裴慕念翻來覆去地纏-著,要了多少回,換了多少個姿勢,她隻知道,他似乎要了好久好久,一次一次地在她的身體裏釋放,她迷迷糊糊地抗議,卻總是被鎮壓,到最後,她也不知道自己說了些什麼,裴慕念才終於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