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還沒說完,又咳嗽了兩聲,“文子,你說搞不搞笑,我還做了個夢呢”。他看看周圍,一下子笑了起來“真他媽奇怪,好像就在這裏哪個地方,我就是找不到你們了,到處的找啊,走進了一個巷子,前麵有一個人擋著我。這個吊人,他也不走,也不讓,我正要發火,隻見前麵來了兩個人喊我書記,他一聽有人喊我書記,趕忙給我讓出道來,不然我可能到現在還醒不了呢。”
他神神叨叨的說了一通,把我們倆聽的目瞪口呆。有人擋著他的路,而且還有人喊他書記,這本來就是真實存在的,可是他在夢中怎麼會重現。老二既然沒有死,而那個鬼魂又是怎麼回事,我又一回頭,“啊”我不僅驚歎一聲,那個鬼魂還在,而且他的位置已有所變化,難道老二說的擋在前麵的人就是他。
我又自我安慰了一句,管他是人是鬼,一個黃沙地都已把我們折騰的半死,前麵有什麼都與我們無幹了,我們還是撤了吧。
扶起老二,又讓他喝了幾口水,看來他已並無大礙。我將繩套又套回三眼的脖子,剛才如果不是我把三眼的繩套拿掉,大家都散開了,也許不會出現變故。我見大家都整理好了東西,就打算就止打住,往回走。老二一聽我要回去,不幹了,他有些不高興,陰沉著臉衝胡耬問了一句,“你回去嗎?”
胡耬被問的一頭的霧水,不知道說什麼好,對他來說回不回去都無所謂,因為來之前我們說好,都得聽我的,可是之前他一直都比較聽老二的。讓他左右為難,看看我,又望望他,“到……到底是回去還是不回去”。老二好像有點惱火,“你們要回去,你們回去,我不回去。”
靠,這家夥怎麼搞的,死一次還把脾氣給死大了。他又說,“文子,你看我們都走到這裏了,也許我們要找的東西就在前麵,拚死累活的好不容易走出危險你們又說不幹了,那不是半途而廢嗎。”看他如此執著,我也隻能答應,不僅回頭又看了一眼那個曾經挪動過的鬼影,心裏隻能祈禱他不要另生枝節的好。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啊,也許這次我們真能見到那個寶藏,找到別的出口,再也不用怕這黃沙地了。”他一直有意無意的遊說著我。胡耬看來不想掃他的興,“三哥,我看二哥說的也對,剛才我們從黃沙裏抬二哥出來的時候,我看到那些沙怪都逃到了對麵的沙地了,如果我們原路返回,誰知道又會有什麼危險。”公說公有理,婆說婆有理,到底誰是真理,事實上誰也說不準。
我隻能歎息一聲,“那好吧,就依你的意思,不過我們要先說好,這次大家一定不能再亂走動,一定要跟在三眼的後麵。前麵到底有沒有危險,誰也說不清,都說人為財死,鳥為食亡,可是我們這次來這的最終目的,並不是為了自己狠撈一把,也用不著完命,差不多就行了,一旦再遇到危險,啥也不要說,兩個字閃人。”他們對我這一要求也表示同意。
這個通道,明顯要比地道裏高出一大截,而通道內以及兩邊也殘留有沙子。看著通道平滑的牆麵,和被炸開的石壁,我猛然間明白了一切。上麵後堂裏的黃沙和幹屍以及地道裏的細沙,原來都是從這個通道裏俯衝而下的。而這個地道很可能就是一群盜寶賊費盡千辛萬苦打通的,直到遇見這個石壁後,他們再也不能前進,一幫人就使用了開山的雷管,將其炸開,沒想到一陣洪水般的黃沙衝來,將其淹沒,而且黃沙裏還寄養著這種無形的沙怪將他們拖入沙中悶死。
這種東西就叫流沙,五老太說這是機關的一種,一般古墓以及寶藏中都會有各種暗器機關。我伸手又摸了一下牆麵,沒錯,上麵雖然光滑無比,但麵粉狀黃沙的殘留物還在,可能這裏曾經裝滿了黃沙。我把想法也告訴了老二和胡耬,這並不是在顯擺我狗頭軍師的分析力,而是要告訴他們,這裏可不是一般的地方,誰知道曾經有多少比我們聰明百倍的盜寶賊在這裏翻了跟頭。
老二點頭表示同意,就連以前不知天高地厚的胡耬都老實了許多。細看,這是一個環形通道,擺在我們眼前的有兩條道,一個左一個右,從哪邊由我們自己選。如果想避開左邊那個鬼影完全可以選擇右邊,按理說我們應該走右邊,我閉上眼睛,心裏鬥爭了幾秒鍾,咬了咬牙,一指左邊,我們走這邊。所謂是福不是禍,是禍也躲不過,既然我們敢於在這裏探險,就要有一股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的精神,人家喜歡先易後難,我就要先難後易,把骨頭啃完了,肉吃起來也就不費力了。
左邊的鬼影到底是什麼,我們也隻有揭開廬山,才能知道他的真麵目。危險還在繼續,接下來的一場大火燒的我們焦頭爛額,不知所措,明明是一張敞開的大門,卻永遠也走不出去,那難道就是傳說中的玄幻之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