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晚上不知道什麼時候瞌睡蟲唱上了主角,把我們引入了夢鄉。結果那幅畫也忘了收好,被大清早回來的張磊看到了。他拿著那幅畫像看到法院給他下的死刑判決書一樣,身體篩糠,兩支手一個勁的發抖,臉色蒼白難看。還追問著我,這幅畫是從哪來的,問的我雲裏霧裏。這家夥什麼吊意思,從哪來的,管你鳥事啊,就算這東西值點小錢,你也用不著這副嘴臉吧。
我眨了一下眼,望了一眼老二。老二也不明白他怎麼回事,“我說老張,你不會是看那畫中的美女就有想法吧,這隻是一幅畫而以,誰知道畫的是什麼年代的女人,你也別想了,我敢肯定與你沒關係,你也就別問從哪來的了。”被老二一通話給回了回去。
張磊捧著畫又看了一會,臉色也由陰轉晴,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嗬嗬,我是一個愛畫的人,從來沒看過這麼美的畫,剛才一時激動,有些失態,請兩位兄弟見諒啊,”說完他疊起遞給了我。但從他的眼角處可以發現,這幅畫絕對不是他第一次見過。
小俞的辦事能力就是不一般,一兩天的時間已經把計劃做的差不多了,怪不得說男人缺少了女人就是不行。我們的茅草屋拆了,建起了夾心板做的活動房,電也通上了,蝦塘四周的柵欄和探頭正在趕工中。她的計劃還真多,活動房隻是暫時的,還要建正規的辦公室。我們也不能閑著,也像小工一樣幫著幹活。承包的工頭找的小工基本上都是村裏人。他們一邊幹活,一邊扯著閑蛋。
聽他們說昨天村裏後影隊來了一個不穿衣服的女人。這事比較新鮮,惹的大老爺們你一句我一句的。後影隊就在我們隊的後麵,他們生產隊是我們村最窮的一個隊,沒哪家女兒願意嫁到那裏,隊裏有女兒也想著外嫁,娶來的媳婦百分之八十都是外麵花錢買來的。去年我回來的時候就親眼見到老井家買回來一個,長的還不錯。
也就他們家最近出事了,買回來的女人,一次外出回來後,像撞了邪一樣,一會哭一會鬧的,誰也不認識了,見誰都磕頭,讓人不要帶她走,這他媽奇了怪了,好不容易花錢買來的女人誰敢把她領走。再說這女人,她是一個窮山溝裏的,在家出門的衣服都沒有,被人拐到這來,相對來說反而過上了好日子。難道她家人找來了,要把她帶走,可是看他癡呆的眼神又不像,肯定是被什麼髒東西附身了。
正好這幾天村裏請來了大仙,所謂的大仙就是一個老頭帶著一個女人,看樣子不像是父女,那老者對那女人極其恭敬,具體多大歲數,誰也說不清楚。他們在村子裏斬妖除魔,做了不少的“好事”,被村裏人傳來的神通廣大,可通如來老爺子。這話在如今的社會可能沒幾個人會信,可是在我們那裏真實的存在著,政府的紅頭文件都不如這所謂的大仙好使,為了迷信的東西親兄弟都能大打出手。
這兩個大仙來後,給她喂了一顆紅色的丹丸,不一會效果出來了,她不再哭喊,隻是像被催了眠一樣,問她什麼她就說什麼。當問她去了什麼地方,見到了什麼東西,她就說去了瓦渣子地,看到了一個全身是油的石猴。聽完之後,那女人在她頭上狠拍一下,把她打坐在地,高喊你這妖孽還不給我滾出來。可是喊了半天也不見有什麼動靜。那女人突然做一個驚人的舉動,把衣服一脫,全身*旁若無人的在房間裏跳了起來。
一聽他們說跳了起來,我就想到了北方跳大神的。旁邊的老人告訴其他人,說那石猴為一公猴精,生性奇*,見到女人就想鑽入身體,隻有用這種辦法才能把它引出來。女人跳了好一陣,突然老者將手裏的桃木劍一揮,叫到,孽畜給你送媳婦來了,還不現身。說完隻見旁邊坐著的小媳婦忽然倒在了地上,而那不穿衣服的女人,像發了逛一樣,對著身體一陣狂打,老者又一揮木劍,女人迅速停止的拍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