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這問的也太直白了吧。不過想想他屬於我父親級別的人,問這也算不了什麼,我對他點了一下頭。見我點頭他又給我布置了一個撓頭的任務。就是幫他問問老二和小俞是不是處的。這他媽的什麼任務,比讓我大冬天去河裏遊泳還難,這不是害我嗎。老二倒是沒問題,可是小俞你讓我怎麼問啊。方叔也真是,怎麼非讓我問這個問題,我問他是不是一定要問,他說很重要。就因為重要才放在最後跟我說,怕我忘記。這都什麼事啊,這老頭拍拍屁股走人了,給我留下了難題。
這一天裏,我就像趙本山小品裏的那隻要下蛋的公雞,到底往哪下呢。我找借口和她說話,可是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還是問不出口。就裝著問水和幹糧以及藥粉的事。小俞覺得我今天很奇怪,“我說小馬,你今天是怎麼了,你都問過三遍了,你是不是有什麼話想跟我說。”
老子今天豁出去了,反正已經被她白揍過兩頓了,也不差第三頓,就當今天中午吃多了,讓她再罵我一句,吃飽了撐的也不多餘。就在這時,我靈機一動,如果她現在反悔了,不想和我們一起下去了,那不就不用問了嗎。唉,讓我問這個問題太難為我老人家了。“小俞,我覺得你一個女孩子家,不需要陪我們冒險,下麵我去過,太危險了,書記差點在下麵送了命,不瞞你說,還有兩個朋友丟在了下麵,如果不是因為兩個朋友,我還真要考慮要不要陪方叔冒那個險。”
她聽完神情很自若,“你就想跟我說這個。”我沒敢點頭也沒說嗯,隻是含糊的啊了一聲。“小馬,如果說危險的話,我更要陪你們一起下去了,雖然我幫不上什麼大忙,但我可以出一份力,再說方叔也跟我說了,下麵需要我幫忙。再說了,這麼重要的事,你們沒背著我,說明把我當成朋友。那我問你,你救我的時候,想過危險嗎,那麼緊急的時刻,你完全可以把我扔下自己走,反而被我白打了一頓。”說完她抿著嘴似笑非笑的看了我一眼。
是啊,經過生死的朋友最珍貴,既然她話說到這份上了,我也就不要臉了,想說什麼,也就別憋著了。我運了一下氣,壯了壯膽,“你是***嗎”我嘴裏像塞滿了石子,更像蒼蠅鑽進了夜壺裏,動真格的卻又敗下陣來,含糊不清的問了一句,希望她能聽出我講什麼。“你說什麼,我沒聽明白,你再說一遍”我又含糊的問了一遍,我覺得自己真不像一個男人,這點問題,我繞了那麼多圈子,還沒有搞定。
“你不說,我可走了啊。”說著她還真扭頭就走,這女人太有個性了吧。“那好吧,我說,這可是方叔讓我問的。”我把後路鋪好,省得留下尷尬。“他讓我問你,是不是處……女。”這次我說的雖然不自然,但總算表達清楚了。她一聽是這個問題,平時一向大方的她,臉騰一下也脹紅了起來,眼中還帶著詫異之情。但她很快又調整了過來,並用懷疑的口吻問道,“真是方叔讓你這樣問的。”
我做出事不關已的樣子,“那是當然了,你說我們才真正認識幾天啊,我能和你開這樣的玩笑嗎。他還說很重要,誰知道他搞什麼名堂”。她又用懷疑的語氣問了一句,“真的很重要。”我對她肯定的點了點頭。她又用那種似笑非笑的表情看了一眼,“我保持沉默,你說可以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