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邪惡大蜈蚣怎麼這麼大,平常的蜈蚣也就五厘米左右,全身長滿了毛爪,可是再看這頭,哪是一條蜈蚣,分明就是一條大黃龍,長著龍一樣的額頭,龍一樣的觸須。全身焦黃,張牙舞爪的擺動著它的爪牙,讓人一見,就不寒而栗,隻要它一張口,就能將我們完全吞沒。
眼前這大家夥,藏在這暗洞之中,隻能看到它高昂的頭,根本看不到它身體到底有多長。挨到近前,我才看清楚,這裏已經到了整個空間的盡頭,前麵就是大蜈蚣藏身的一個黑乎乎的洞穴。
這東西不知用的什麼方法,扭動著身子,就能將我們吸了過來。眼看著小沙就到了它的爪下,我也不再掙紮,直接衝了上去。一舉手裏的大刀。“我去你娘的,砍你個畜生”。一刀下去,隻聽到咣一聲,如同鋼刀砍在了石塊上。雖然沒有砍傷它,也讓它嚐到了苦頭。它有些吃痛,一甩身子,身上的虛爪像觸手一般,伸張開來,直接抓向了我,我就地一滾,躲開,就在它對我們展開攻擊的時候,那吸引力也不見了。
沒有了它的束縛,我和小沙也靈活了許多,它一爪抓來,我一頂大刀擋住,小沙手持金雞匕,對著伸來的尖爪一陣猛戳,小沙的力道到是用的不小,可是對它簡直就在撓癢癢,起不了一丁點的作用。它最厲害的不是這身上的爪子,而是它口中噴出的毒霧,在燈光下,可以清楚的看到,一道綠霧從它口中噴出。幸好事先我們嘴上罩了一層加厚的防毒口罩,不然吸了這毒氣,後果很難預料。
剛才我清楚的聽到方叔喊了聲,“這下我們完了,”可見這怪物肯定不好惹,我一拉小沙,別再雞蛋碰石頭了,還不快跑,我們根本不是它的對手,搞不過它的。小沙一聽我這麼喊,也不敢再與它硬拚,扭頭就跑。我們剛跑出幾步,一股血腥味又*向了我們,我很清楚,它又追了過來。要是讓它追上,給我們一口,腦袋肯定搬家,想到這,我隨手一甩鬼頭大刀,狠命的拋了過去,既然你喜歡,就送給你做紀念吧。
大刀甩出,又聽到咣的一聲,砸在了它的硬甲上。雖然傷不了它,也給我們逃脫創造了條件。方叔也顧不得身上的傷了,將他的樟木一扔,舉起老二事先用過的步槍,砰一聲,接應著我們。我們總算是虎口脫險,架起書記就往回跑。可是後麵的陰風顯得更急,看來我們又捅了馬蜂蜜了,惹了它,就別想跑了。
剛才我看的清楚,前麵已經沒有了出路,要想逃脫,隻有兩條路,第一是趕緊尋找下暗道的出路,要不就從那銅塔裏鑽出去。我邊跑邊問方叔應該怎麼辦,在這種緊急的情況下,他一時也想不到好主意。他說回銅塔肯定不可能了,因為我們腳下的藥粉已經用完,進入就等於給那“點形蟲”送外賣。如果找下暗道的門,一時半回想找到也不容易,也許等我們找到了,門還沒打開,已經被邪惡蜈蚣給啃掉了。
我們跟著方叔抱著槍,且戰且退。這怪物殼太厚了,不知在這山涯裏磨練了多少年,這切草的鬼頭大刀如此鋒利砍在他身上,隻現一條白印,對它毫發無損,槍打在身上,也起不了太大的作用,能算的上刀槍不入了。它在追趕我們的時候,槍雖然打不動它,但隻要方叔一開槍,它伸出準備攻擊我們的額頭就會立刻縮回去,用無數的大爪護住頭部,特別是它的那隻獨眼,這也讓方叔看出了破綻。
“原來它的眼睛就是它的死門,你們看,它其中一隻眼睛已經瞎了,還在流血,可能是剛才進來的那夥人打的,所以他們才有了逃走的可能。”這裏所有的血腥味都出自於摔下來的巨蛙和蛇還有就是它的眼睛。來到這裏,還能聞到這麼大的血腥味,這也足以說明,它流了不少的血。可能它剛才與先前進來的那夥了,也進行了一場惡戰,結果自己吃了虧,還落了個殘疾。
記得我們下銅塔的時候,這股血腥味就出現了,開始還以為是那條斷臂造成的。這裏有物理攻擊能力的除了那大老鼠就是它了。剛才那老鼠對我們一開始隻是借用佛像下的機關來攻擊,並不願自己親自下手,這說明那斷臂不是老鼠咬下來的。隻有一種可能了,就是這蜈蚣。
我還記得那白衣幽靈出現的時候,這盞綠幽幽的燈就跟在後麵,說明它去過銅塔那裏。這蜈蚣剛才可能仗著自己身強殼厚,什麼都不放在眼裏,哪知道驕兵必敗,吃了大虧。所以後來我們再下來的時候,它就沒敢輕意的攻擊我們,而是甩出了斷臂,而後來再進入亂石地時,它又用同樣的方法,甩出了那穿白色血衣的骷髏,給那陰魂不散的蠱娃有了可乘之機。我當時還納悶,這隻是簡單的一具骷髏怎麼會上下抖動,原來一切都是它在後麵搞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