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來一副期待的紅木染,頓時有一種想要暴走的衝動,一瞬不瞬了掃了他一眼,果真是個黑心的妖孽!
明白,這是講到關鍵處便開始拿喬了。
紅木染特麼的看不起他這種人品了,輕哼了一聲,麵上掛起一抹燦爛的笑容,“仙尊,能答應個事嗎?”
白子墨見她對自己的態度好轉,以為她想明白了,“恩,說來。”聲音溫和中又透著淡淡的邪魅色彩。
“麻煩您放開我,行嗎?”
紅木染聲音極度友好地請示著,麵上的笑容不曾減少。
頓時,隻見白子墨一臉挫敗感,木訥了一會,很快再次掛上邪魅地笑,說道:“恩。”
紅木染見他答應,本是心中一喜,可卻見手越發的環得緊了,看著那雙將她拽的緊緊的修長手臂,她有種想要咬人的衝動,嘴角抽了抽,臉色黑的能滴出墨水來。
“仙尊這是要出爾反爾嗎?關於結盟一事我無所謂,既然它喜歡呆在仙尊身邊,強人所難的事情我可做不出,您還是自己留著吧。”紅木染柳眉微蹙,她不喜歡跟這種隨便的男子肢體接觸,就算身份地位在高貴,她紅木染也不屑!所以現在的她已經快忍到極限了!
屋內很安靜,時不時有著一股寒氣劃過,白子墨臉色照常含著一抹淺淡的笑意,定定地看著紅木染。
當然,紅木染也不是吃素的,昂首挺胸,毫不示弱地迎視著他帶了一絲意味不明的眸光,似乎帶著一抹無奈,似乎透著一絲冷意。
兩人就這樣四目相對。
一個區區的小丫頭,居然當真敢如此狂妄囂張地一而再再而三反駁他!他白子墨是誰?他可是三界身份高貴的上仙,從來沒有人敢在他麵前如此不識時務!他說一,別人哪敢說二的!
就連天皇老兒也得敬他三分,可他現在、現在卻被眼前這個膽大的女人給鄙視了!而且是赤果果地鄙視著。
能被他白子墨這樣特殊對待的,那可是她的三生難得修來的福氣,別人想求都求不來的,可她居然在嫌棄他!
最終他白子墨敗下陣來,在她麵前,他永遠也無法拿出對待別人的哪種尊貴霸氣,那種高高在上宛若神明的氣勢來。
“就算你不稀罕那也不能隨你所願呢,它能被你找到,那隻能證明你和它有著不可割斷的淵源,如果你不與它結盟,那你便是殺害它的凶手,你願意做這個凶殘的人?”
他邪魅低沉地解說著,眼底閃過一抹無法讓人捕捉到的情緒。
紅木染越聽越迷茫,有些不解地看著白子墨:“我也隻是巧合下才找到天蠶,這能有什麼淵源,而且自己怎麼一下子突然又會升職到殺人凶手一說?”
在紅木染所了解天蠶的影響中,她可不記得還有這一說辭。
白子墨那雙漆黑如點墨般的美眸似蒙上了一層淡淡的神秘色彩,邪邪一笑:“不信你自己問這小家夥。”
說著,他伸出修長手指,戳了戳躲藏在自己肩頭那一束隨性傾斜而下的墨發裏頭的小家夥天蠶。
隨著隻見它小手撥開一道縫隙,可憐巴巴的大眼睛靈動地看著紅木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