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嘴角勾起一抹戲謔,繼續對著手中的小家夥說道:“你看看,你看看,我說的不假吧,你還不相信本尊嗎?”
這時,隻見天蠶抱著他的大拇指,睜著可憐巴巴的,水旺旺的大眼睛,看著白子墨,祈求他救他。
它好不容易擁有了一對夢寐以求的翅膀,到人世間還不過二日便就要消失,怎麼也有著不甘心啊。
紅木染聽著它細柔的低沉哼哼聲,心中難免一顫,隨後一副不悅地瞟向白子墨。
暗罵道:高高在上的上仙,六界的強者,卻如此狡猾奸詐,有著小人的行為,表裏不一的外表,不占自己便宜會死啊!
平息心中的怒火,繼續實行著以笑待客之道,“那你想怎麼樣,木染愚鈍,還望仙尊指教。”
聞言,白子墨懶懶地瞥了她一眼,“不夠親近。”繼續丟下一句提示。
紅木染握拳,本姑娘這是哪裏得罪他了?需要這麼玩自己麼?!
忍氣吞聲,訕笑喚著:“白子墨,請用酒。”
白子墨神態怡然地瞥她一眼,狹長的鳳眼似浮現一抹滿意的笑意,就著紅木染的手,接過那杯斟了許久的葡萄酒,一口將其引入玫瑰花瓣紅的唇中。
“好酒!”
他非常滿意,美眸陰測,勾起一抹魅惑至極的邪笑,那雙幽暗深邃的眼眸灼灼地凝視著紅木染。
被他這樣看著,紅木染心底有點發毛,挑起眉梢,弱弱地問道:“還不滿意?”
他環著紅木染的手漸漸鬆開了,就此,紅木染立馬跳起來,離他的雙腿,整了整衣裳,還輕微的拍了拍。
白子墨臉色倏然大變,起身逼近她,如狼般狂野的目光盯著紅木染,聲音冷意連連,“你拍什麼?!”
被突如其來的陰寒之氣嚇的心底一陣發毛。
“沒、沒幹嘛。”結巴的語氣隨著已經泄露了她的心虛。
他忍著怒火,這女人居然嫌棄他?再次嫌棄他!自己可從來都沒有抱過其它女人,包括前世的她,也沒有這樣被自己抱過,怎麼可能會有肮髒呢!
“你是我第一個抱過的女人!”冷冷的語氣中透著一抹暗淡,話音落下他甩袖就離去。
紅木染愣在原地,一陣木訥,他這是什麼意思?在向自己解釋什麼嗎?
另一邊擂台上,妖界高手如雲,始終還未出現最後一位勝出之人,男人與男人之間的較量搏鬥,女人與女人之間的奸詐狡猾,男人與女人之間的陰險獻媚,無一不是耍著手段的勝出。
擂台上是血腥的爭奪戰場,而與此同時也是陰謀與計謀中的算計!
這裏是需要一個比一個狠!一個比一個奸詐狡猾!不管用什麼方法,隻要你上了這個台,那就表示你是帶著目的而來的。
如果在台上你輸了,那就表示你將帶著三種心情下台,一種是不甘心,一種是心服口服,還有一種則是另有目的!
當最後的終極賽場上,又將會鬧上怎樣一出激動人心,精彩紛呈的畫麵呢?
台下某兩個男子心不在焉的時不時瞟著某處的空座位,台上兩條蛇正激烈的打鬥著,一條便是嫵媚妖嬈此時緊緊裹著麵紗的青媚姬。另一條便是上次嬌豔俏麗,嬌媚血蛇精薄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