克魯斯和幾個年齡差不多的少年開始準備到上麵去看一看,已經很多天了,沒有任何動靜,必須要知道上麵到底怎麼樣了,萬一還有其他幸存者呢?也許就是一條出路。
在這個小營地裏,有著三十多個孩子,來自不同的國家,依據各自的想法和語言認同彙集成好些個小團體。
克裏斯多夫和他的四個小夥伴來自俄語國家,分別是克裏斯多夫、科麗蔓、維多夫和阿裏波娃。
克裏斯多夫是白俄羅斯人,科麗蔓和維多夫是烏克蘭人,阿裏波娃是烏茲別克斯坦人。其中科麗蔓和阿裏波娃是女孩子,科麗蔓十四歲,阿裏波娃十二歲。
克裏斯多夫的父親是白俄羅斯南極科考對的一名科學家,母親是一名中學教師。克裏斯多夫是他們家裏唯一的孩子,自小就受各位長輩的寵愛,屬於富家公子哥待遇。
在這樣的環境裏克裏斯多夫並沒有成為一個隻知道享樂的蠢貨,多虧了他的母親對他的嚴格要求。
他的母親對於他的學業非常看重,認為雖然自家的家庭條件還不錯但是作為家裏唯一的孩子,還是男孩子,克裏斯多夫需要背負起自家未來的大梁,所以這些基礎的知識教育必須非常紮實。
這就造成了克裏斯多夫成為同齡人中為數不多的博學者,這也是克裏斯多夫成為四人小組的頭目的原因,有時候聰明的頭腦比強壯的身子管用,科麗蔓幾人就是這麼想的。
克裏斯多夫和克魯斯還有其他幾個年齡大的孩子一起到外麵去找這些人的出路,克裏斯多夫和克魯斯想的一樣,在這裏呆下去是沒有希望的,等到南極的氣溫開始下降,物資會成為大問題。
克裏斯多夫並不認為自己這群人能夠熬過漫長的三個月,所以在克魯斯提出到外麵去查看的情況的時候,克裏斯多夫第一個響應。
和他們兩個一起上去的還有三個男孩,女孩們上去的請求被無視了,畢竟男孩子現在是最要麵子的年齡,讓女孩子去做事可不是紳士該有的風範。
這三個男孩子一個是俄羅斯人,兩個是德國人。俄羅斯男孩教諾曼諾夫,德國男孩一個叫科勒一個叫裏曼,年齡差不多都是十五歲左右的樣子。
諾曼諾夫家裏是俄羅斯軍方的高級將領,出事的時候正帶著兒子和妻子在南半球一個島國上旅遊,這也是克裏斯多夫和另外幾個俄語區孩子來到這個收容站的原因,不然他們現在應該在西伯利亞北部的山地裏躲藏。
作為軍人子弟,諾曼諾夫認為自己應該像個男人一樣去戰鬥,而不是像老鼠一樣躲在洞裏等死,所以他認可克魯斯的提議。
科勒和裏曼是同學,他們的父母也是好朋友,都為德國科考站工作,這次是來南極探親的,正好發生了這件事。他們的父母在事情發生時還在外麵做考察活動,科勒和裏曼等了好久都沒有見他們的父母回來。
最後德國的工作人員隻好把他們安排在這個小收容站裏,暫時和這些孩子們待在一起,卻不想營地被再次襲擊,再也不見有大人從上麵下來照顧他們。
科勒和裏曼很想再見自己的父母一麵,雖然現在看來這個願望實現的可能很小,但好歹看一眼才安心,所以他們兩個直接就答應了克魯斯的提議。
於是這五個人在穿上厚重的雪地裝備後,帶著不多的給養離開了住了快四個月的地下冰洞,開始了第一次外出嚐試。
克魯斯很小心的推開掩藏在冰層下的大門,輕手輕腳地走了出來,眼睛不停地轉動,看著四周,還好沒有發現什麼。
五個半大小子穿著笨重的雪地裝,小心翼翼滴在白茫茫的冰原上行走。最要命的還是溝通,三大語係的差別猶如天南海北,商量事情很麻煩。
其他人還好,或多或少都學過些英語,但作為俄羅斯軍方後代的諾曼諾夫就頭疼了,他從小就收父親影響對英語很不感冒,現在成了他最大的障礙。
諾曼諾夫認為自己就應該是這群人的頭,所以一開始就把持了物資的發放權利,隻不過後來其他人反對的厲害才罷休,這次出來一心想著獻出自己作為軍人子弟的優良作風,沒想到卻連交流都成問題。
一路上都是克裏斯多夫在給諾曼諾夫翻譯大家的決定,所以諾曼諾夫果斷放棄了指揮權,隻是跟著其他人走。
克魯斯和科勒還有裏曼討論著自己離開時的情況,拿著簡易的指北針,在雪原中辨別方向。
本來是不用這麼麻煩的,但是整個基地的電子設備全部癱瘓,導航儀也用不了,隻能用這種比較落後的方式來判斷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