艾伯和克勞德並不打算反對這個提議。
“那麼根據我們的合約,我會盡快聚攏船族在法蘭西的力量前往巴黎,當然,我們隻會保護,並不參與到戰爭中,如果戰爭的走向對瑪麗安娜陛下不利,那麼我們的行動目的將是保護合約對象的生命和自由而不是法蘭西和它的王室,請恕我先告退,我需要立即去安排一些事項。”克勞德在看到江嵐點頭確認之後直接離開了總督府。
“需要等他回來麼?”江嵐則掏出了一張紙,在艾伯的麵前搖了搖。
“等一下吧。”艾伯有些渴望的看了看那張紙,然後聳了聳肩。
“這是什麼?”艾伯決定等一下,但克勞德和伊麗莎白卻等不住了,這倆人都知道江嵐昨晚在搗鼓些什麼,可哪怕是伊麗莎白都被他拒之門外了,直到現在他們才看到這家夥搗鼓出來的東西。
那是一張簡單的三視圖,上麵畫的東西從艦艏能勉強認出這是一艘船,也僅此而已了,倆人都好奇的看著江嵐,但某人貌似並不打算現在就解釋點什麼。
克勞德去了很久,直到快要晚飯時間才回到總督府。
而此時江嵐正躺在伊麗莎白的膝上懶洋洋的和艾伯下國際象棋,而在一旁觀戰的***則正在嘲笑江嵐的象棋水準。
克勞德下意識的回頭看了一眼,然後確定了自己確實沒有走錯地方。
但是眼前這一個法蘭西親王,一個大帝國公主,一個船族代理人……還有一個艦長大佬的……這畫風怎麼看怎麼都讓人覺得不對啊……
“哦!克勞德先生回來了!”當發現克勞德進來的時候,江嵐一臉解脫的把手中的棋子往棋盤上一丟站了起來。
艾伯隻是聳了聳肩,眼前這貨都輸了一個下午了,三人一直都在竭盡全力的讓他,可誰也耐不住他總是把國王往自己嘴裏送啊……
這家夥究竟是怎麼打贏那麼多海戰的?皺著眉頭看著棋盤的艾伯百思不得其解……
“江嵐先生,***殿下,第一批前往巴黎的人員應該會在明早向戴高樂先生報道,而前往奧爾良的人員因為需要獲得陛下的許可,所以可能需要到明晚才能到達貞德小姐的身邊,不過他們將會不惜代價阻止貞德小姐踏上戰場。”
江嵐點了點頭,他們約定的第一步就是給貞德那個正在拚命作死的丫頭栓一根繩子。
“謝謝你,克勞德先生,那麼我們就開始吧……”江嵐幹咳一聲推開棋盤,把那張圖紙放在了茶幾上。
“這是……三視圖?這是新式戰艦?從沒見過這樣的戰艦。”僅僅看了一眼艾伯就抬起頭來看向江嵐。
江嵐的三視圖畫的非常簡陋,畢竟他不是學設計的,很多關鍵的地方他並不知道該怎麼去處理。
當然,艾伯也不需要他去設計戰艦,隻要有這麼個概念,而且這個概念在現實技術上可以實現,那麼接下來的一切都是技術部門的問題。
江嵐隻是神秘兮兮的點了點頭......
……
然後很長時間沒人說話。
這讓江嵐有些鬱悶,他還在等待這些無知的人類發表些淺薄的見解,好讓自己裝裝x呢,你們這都直接在等我發言是什麼鬼?按不按套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