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紫衣聽著,聽著,冷不丁地就給噗嗤地笑出了聲,“我說我的好姐妹啊,咱們要是沒有本事,那個男人願意為我們效犬馬之勞呢?現在這年頭,女人也要獨立。”
“啥獨立呢?”阮芳就把蘇紫衣又拉回到了位置上,說道:“一個女孩自家,幹嘛把自己折騰的半死?累死累活的不說,還不一定能夠得到男人的喜歡!我說我的好妹子啊,咱就早點找個好人嫁了吧?”
蘇紫衣聽的起了勁兒,就反問道:“你說說什麼是好男人吧?”
“好男人?”阮芳話匣子就拉開了,說道:“好男人!有房,有車,然後長得再帥一點兒,然後,再對自己好點!錢不要求多,但是,起碼給孩子買奶粉的錢,總不能少吧?”
“那這樣的男人憑什麼選擇你呢?”
“憑什麼?”阮芳站起身子,扭了兩下自己的小蠻腰,又抖了抖自個兒的迷你性感超短裙,“憑什麼?就憑我這身麻辣身材,管保讓我無數好男人沉醉在我迷你石榴裙下!”
蘇紫衣見阮芳這幅架勢,沒差點笑噴出來,心說道:你以為你是妓女嗎?但還是難以理解姐妹這個奇怪的念頭,於是,她又坐定了反問道,“要是當我們真的成了黃花閨女了,我們又憑什麼收拾住一顆男人的心?”
阮芳神愣在白色地大理石板上,手捉著黑色迷你短裙的花邊,呆了,悶了,傻了,隻因她用黑色性感遮掩住青春歲月的天真和浪漫。當真的成為黃花閨女的那一天,她還是真的不知道該如何去打點以後的歲月。於是,為了不撐破麵子,她還是強作歡顏地湊到了蘇紫衣地跟前,說道:“以後的怎麼辦?車道山前必有路,活在當下,過好今天咱們再說。”
蘇紫衣就用手指頭摁著她的鼻子說道:“你呀!就是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
到如今,真的是到了該嫁人的季節了,沒想到她蘇紫衣自己也鬧不清楚,她是該當一天和尚撞一天鍾,還是,認認真真的審視一下自己的生活。她站起身,從白色地書櫃下,取出來自的故鄉的筆記本,在印有百合花的筆記本上,她鄭重地拿一隻黑色簽字筆,在上麵簽下了自己對生活的理解:未經審視過得生活,不是完美的生活!
放下了黑色簽字筆,蘇紫衣的心,冷不丁的就再也靜不下來,大腦不由自主的開始胡思亂想,回味起早晨那一副畫麵。
阮芳的小臉蛋還算是可愛地那種,反正每當她穿著黑色地性感迷你超短裙走過學校地操場時,總是能夠從操場上的臭腳裏,傳來幾聲流氓口哨。她那時,心裏就樂開花了,心裏癢癢著前夜從課本裏讀來的那句經典話:一個成熟女人應該穿出女人的性感!
而今,坐在寢室裏,她還是不忘擦擦眼霜,好讓她的粉嫩地臉蛋兒不因歲月地憂傷而過早地凋謝。她口裏頭經常跟大家嘮叨地一句口頭禪就是:男人嘛!天生就該為女人爭搶!至於,談了幾個男朋友,她現在懶得去打理了,反正她的柳腰一扭,就能夠招來不少男人的喜歡,更別說她還有一張能說會道的嘴了。
“哎呀!芳芳,又有哪個帥哥請你吃飯了呢?”
“沒有啦!人家隻是普通朋友嗎!”
到那時,再也忍受不了阮芳話音裏的肉麻腔腔調,蘇紫衣就會打斷他的話說道:“你可是不要身在福中不知福!”
“你是吃不到葡萄,說葡萄酸了吧?”
阮芳便會故意轉腰秀一秀她的小蠻腰,然後擺個“V”字型勝利的POSE笑著走到門口,說道:“好了!我的蘇大學士,本姑娘我要赴約了,你就好好地再屋裏靜定思過吧?”
靜定思過了良久,蘇紫衣還是覺得,人長得不一定非要有漂亮的臉蛋兒,但是,心一定是要美麗,這樣的女人才不會因歲月滄桑而凋謝。
也不知道為什麼?每當夜深人靜,蘇紫衣一個人睜著眼睛從夢中醒來,盯著黑洞洞地房頂,她地心就不知覺地飛向了西藏那一片神聖地愛情之地,牽著她心愛男人地手,一起漫步在西藏地雪域高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