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唔,來,幹杯”曦月搖搖晃晃的走進自己的房間,躺在床上,順手拿起一杯裝有藍色液體的杯子,就往臉上倒。下一秒,“滋滋,滋滋”的聲音貫穿曦月的耳朵,硬生生的把曦月從醉了的狀態給拉回來。
“啊,這是怎麼回事?我的臉,”曦月不停地在床上打滾,“怎麼回事,啊,啊,啊。”
“哈哈,哈哈,曦月你也有今天,我就說天澤嵐怎麼會喜歡上你,原來是你用了麵具啊,哈哈哈哈。”一道尖銳的女聲從門口傳來,“瞧你那肮髒,腐爛的臉,就算是乞丐也不會要你。哈哈。”
“雲木,你。”曦月死死的瞪著靠在門上的雲木。慢慢的從床上爬起來。
“怎麼?要殺了我嗎?哈哈,就算你現在可以殺了我,也不可能恢複你這張誰看了都會自愧不如的臉的。因為,這是你創的能毀容的毒,壓根就沒有解藥可解啊!哈哈。忘了跟你說,這瓶毒裏我還下了那種因心髒病而死的毒,你就乖乖的死在這吧。”曦月一聽就緊緊握拳,拿在手裏的玻璃漸漸染紅了手,血染了一地。狠狠的看著她,“你怎麼會有我的毒藥?它們不是都在我的實驗室的嗎?”
“當然,它們是在實驗室,但是你的實驗室居然忘了上鎖。我也就隻好走了進去。隨意拿了一瓶,”雲木說的好像是別人讓她進,她也隻好極不情願的進去了,“順便出來的時候還幫你‘銷聲匿跡’了,不用謝我。哈哈哈哈”
“你。”那些毒藥可是她日日夜夜在實驗室努力了不知道多久的勞果啊!卻因為自己的疏忽而害死了它們。曦月不知道,她的實驗室毀了以後,那一整塊土地上的植物,人,動物都滅絕了。還從地裏冒了許多黑色的霧。連土地的利用價值也沒了。徹徹底底成為一塊死地。
曦月因為臉上的傷,癱軟在地,不要問為什麼,她製的毒無論是用多少的量都會全身刺痛無比,除非是那些感覺不到疼痛的毒。
“嗬嗬,好啊!那這樣的話,我在地獄等著你。”曦月朝雲木淺淺一笑,平常無論是誰見到這樣的笑容都會有一種溫暖的感覺,可是這張臉已經毀了,帶給人的暖暖的感覺變成從骨子裏散發出的寒冷。
雲木稍稍抱住胳膊,看著已經毀了容的曦月,忍不住發顫,然後就離開了。
曦月看著手裏的玻璃,眼淚不聽話的流了出來,自言自語道:“為什麼?為什麼我最信任的人要背叛我?好,你們可以,如果我能重生,一定不會心善,一定不會就這麼輕易死去。一定要讓你們生不如死,今日的痛,我一定會千倍萬倍的加還給你們。”最後一個字落音。曦月的眼睛已經閉上了。她不知道,她死了以後,整個房間發出堪比太陽的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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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曦月被下半身的痛給痛醒了,睜眼發現自己居然還活著,但是這是怎麼回事?曦月剛要起身,卻被一股無形的力量給壓了回去,隨即,腦海裏響出一句話:“別動,它要出生了,你一個人生不出來的,我幫你。”一道溫和如玉的聲音讓人莫名的安心。曦月眼前閃過一道白光,又暈過去了。
半個小時後,整個千痕國的幻獸,全部安安靜靜跪在曦月所住的院子外麵。
正在大廳裏會客的曦北城,看到這異象欣喜不已,但是當他看到幻獸們並不是停留在主院,而是跑到曦月那破爛的院子裏時,那臉已經黑的不能再黑了。
“北城兄,這可是好事啊,有來府上,必定是哪一位小姐或者是少爺晉升到魂士了。”曦北城旁邊的一位來客麵帶笑容的拍著他的肩膀道。
曦北城勉強擠出一絲笑容,看著這個來客。心中不禁咒罵他,你到底是什麼眼光?進階魂士階的話會有幻獸來?這個人有打聽清楚曦家的底細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