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該應該現身的清幫頭目摩幫主,卻一直遲遲不肯現身,這讓西門飛天心中總是多了一層顧慮,雖然柳馬北也與清幫的口徑一致相同,但是身為一宮之主,身中所擔責任重大,是以方方麵麵不得不全都想到。
而與西門飛天商榷的總是清幫的護法四人,這總讓西門飛天心中有些不放心。
血王雙目注視西門飛天,眼神中透露著疑惑,和一股肅殺之氣,西門飛天雙目與之相對,絲毫也不退讓。
“哈哈,西門宮主說的對,此等大事,當然得有我們幫主出麵商談了,隻是……時間緊迫……”血王嚴肅的神情一變,換上笑臉哈哈大笑起來。
西門飛天不理會血王的大笑,依舊端嚴說道:“事關重大,希望貴幫主能夠出麵商談。”
“我們清幫也不是一群不明事理的人,西門宮主的話,與心中的顧慮我們也都知道,所以我們也同意我們幫主與你親自相談。”血王道。
“那是再好也沒有的了。”西門飛天道。“那貴幫主什麼時候有空是到我府上,還是到貴處?”
“這個嘛,我也不知道,這個還得由我們幫主拿決定,我們也知道是關緊要,所以這事啊,千萬不能在拖。”血王說著,站起身來,一拱手道:“告辭,待得我們哥幾個向幫主彙報了情況,再來告知西門宮主。叨擾了。”血王說完,大袍袖一甩,四人一同奔出屋外,躍上屋頂奔走了。
四人走後,西門飛天回歸座位上,沉吟一會兒,道:“雖然大敵當前,但是清幫,咱們並不能十足的相信。”
眾人都點頭稱是。
西門飛天隨後又對四大城主布置了一下守城任務,便讓大家散了去。戰鬥還沒開始,就就不能夠過分緊張,因為這是一種自我消耗體力的方式,那是萬萬要不得的。
柳馬北帶著心事,陪著西門勇回到房間,西門勇一直留意著身邊的柳馬北,見柳馬北心中總是不快,不知他心中究竟是遇著什麼事了。
西門勇找來水杯為兩人到了一些水,對柳馬北道:“喝水。”柳馬北點點頭,表示謝意。
“你怎麼了,怎麼心中有所不快麼?”西門勇問道。
西門勇心中納悶,這才回來一天,而且昨天還一副神采奕奕的模樣,今日為何就突然變成這幅模樣?可真叫人想不明白。
“嗬嗬,我沒事西門大哥。”柳馬北用著極其不像沒事的語氣說道。此時的柳馬北元一副心事重重的樣子是誰都能看得出來的。
西門勇喝了一口茶,咂咂嘴道:“既然你不願意說,那我也不勉強你。我隻希望你能夠振作起來,現在是大事之前,絕不能夠用意誌消沉的態度去對付敵人。”
“為什麼?”柳馬北問了一句,不知道是在問什麼,好像是在問為什麼不能夠用意誌消沉的態度去對付敵人,但是西門勇卻看出來柳馬北的心不在意。
“你到底怎麼了?”西門勇重重拍了柳馬北的肩膀一下,柳馬北一陣發愣,怔道:“呃。沒什麼吧。”柳馬北感到自己說話的確是前言不搭後語。
“唉,你小子真是奇怪,奇裏奇怪,好似中邪了一般,要不要我請個法師幫你招招魂?”西門勇看著柳馬北打趣道。
柳馬北卻是搖搖頭,認真道:“招什麼魂,我沒事。”眼神裏暗淡無光,沒有了之前少年靈動的光彩。
西門勇知道柳馬北心中一定有事,但是瞧柳馬北這種狀態是指定不肯說的了,西門勇拿出自己的酒葫蘆,把杯中的剩餘的茶水倒掉,到了一杯酒放在鼻子前嗅了嗅,咂嘴道:“嘖嘖,果然是酒越沉越想。”
說完,喝了一大口。
柳馬北鼻頭聳動,也聞見了這酒的香氣,柳馬北道:“西門大哥,我給也倒也一杯吧,我想嚐嚐酒是什麼味道的。”
“好,好,你瞧瞧老哥我這酒怎麼樣,我告訴你啊,我這酒可是就算有錢也難以買得到的。很是珍貴的喔!”西門勇一邊給柳馬北倒酒,一邊不停的誇讚著自己珍藏許久的美酒。
柳馬北對西門勇的讚酒詞,絲毫不在意,一仰脖子,就把杯中酒全幹了。
“唉,唉,唉,喝酒可不是這樣喝的,我這酒,唉,你怎麼能這麼喝呢?我這酒可是珍貴之極,向你這樣如老牛飲水一般可不把這美酒給糟蹋了?”西門勇忙把酒葫蘆的塞子塞住。把酒葫蘆係在腰間。
柳馬北心中苦悶,一杯燒酒下肚,肚子立馬火熱熱的燒騰起來,但是心中反倒是痛快了起來,柳馬北望著手中空杯,又望望西門勇道:“西門大哥,這酒當真不錯,在給我來一杯吧。”
“酒雖然珍貴,但是和朋友之情比起來那是無足輕重,隻不過你這樣喝酒,委實有點糟蹋了這陳年美酒。”西門勇左手捂著腰間的酒葫蘆苦口婆心的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