河流雖然不寬,但因為水源全都來自山上,所以水不深,河床邊甚至是沒水的,裸露出大麵積的小石頭。因為被水中的大岩石遮擋,長夕自然是看不到陸啟了,索性在河床邊拾了些幹燥的柴火,自己架起了個小火堆。冬日河水冰冷,陸啟上來肯定很冷,有火不至於著涼,再則長夕從石室出來之後,越來越不喜歡黑暗,看著眼前的火堆,心中安定許多。
洗完澡之後,陸啟看著坐在火堆上邊上的陸啟,心裏一暖。也坐了下來,離天黑還有一段時間。陸啟身上也確實冷。就麵對著長夕坐了下來。
頭發上的水滴順著頭發往下流,鬆鼠已經被長夕抱在懷裏了,依舊睡著,偶爾會挪一挪身子。兩人之間又恢複了沉默,都隻“好奇”的盯著火焰,像要瞧出花似得。或許是兩人的沉默讓陸啟覺得太尷尬,陸啟覺得該說點什麼緩解下才行。
“長夕,石室裏的那段話是什麼”這也是他一直想問的,當時自己處於莫名的狀態,這幾天經曆的怪事太多,經過白天的平緩,此時總不由的想起。
“那段話前幾句是出自老子的《道德真經》第十六章,後麵的我雖然都能認識,但整體文字連起來,晦澀難懂,我也不太清楚意思”,陸啟昨天的事,也大致跟長夕說過,對這種事她也說不出來,她更多的是關心陸啟說的傷勢,還好,雖然陸啟不知道身體裏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但萬幸現在沒事了。
《道德真經》,陸啟覺得挺耳熟,一想,心裏估計可能就是現在的《道德經》。
看來在長夕這是問不出來了,回頭網上查查去。將破碎的手機掏出,雖然沒法用,但充了電之後至少可以看時間,或許是今天天氣陰沉。才五點的樣子,看起來就灰蒙蒙的了。不知道會不會下雨。身體基本烤熱了,站起身來對長夕說道走吧,然後兩人沿著公路就朝鎮子上去了。
跟陸啟想的一樣,公路旁雖然每隔一段地方,旁邊都會有人家,但過年又加上今天天氣不好,沒什麼人在家門口晃蕩的。上了公路自然不能再繼續慢悠悠的了,稍微加快了步伐。
因為在河邊故意耽擱一段時間。到了鎮子上天已經黑了,陸啟在樓下看了五樓漆黑的房間,知道老爸並沒有在家,於是也更加方便了些,因為這樓並沒建成幾年。所以很多家還沒入住,更有幾層樓還沒賣掉,畢竟不是誰都願意買房買這麼外圍的。沒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到了五樓,陸啟打開了房門,看著房間整整齊齊的現代設施。陸啟有了種恍若隔世的感覺。
招呼長夕在沙發上坐下,給她倒了杯水。自己先進了房間去換衣服。
不多時,陸啟就人模狗樣的出來了,還特意梳了梳頭發。
不過自己穿的再好看,但人家長夕身上雖然血跡斑斑,但人家長相擺那裏,比不了啊,比不了。心裏又是一套思緒亂入,理了理心神,走到沙發前,打開對麵的電視,換成了電視劇,然後跟長夕說道,自己出去幫她買衣服,讓她一個人先看著。就這樣出門了。陸啟不擔心老爸突然回來,現在已經七點了。按照他對老爸了解,指不定在哪打牌呢,自己出去買個衣服而已,很快就能回來。
今天就一更,還是那句話過了明天十更,這一分卷隻剩下兩章了。下一分卷才算正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