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賓點了點頭對白雨道:“大釗啊,我們這寢室一共是八個鋪,本來是都住滿的,但由於種種原因,前前後後走了四個,所以就剩我們幾個人了。這個瘦子你就叫他蝦子好了,戴眼鏡兒的叫他田雞,這個大個子就叫郭敬明吧。”
…………
聽完白雨和孟久也傻了,這也太形象了吧,其實亮點就在最後那個大個子,這家夥少也有快一米九了,叫郭敬明是不是有點兒太狂了。
孟久一時沒反應過來,道:“大招?什麼大招,誰要放大招啊。”
白雨笑著對眾人道:“我這兄弟喜歡開玩笑,我叫李大釗,總有人喜歡讓我放大招,不是一個釗(招),嗬嗬。”
孟久這才反應過來,趕緊道:“啊,是啊是啊,這笑話好笑不。”
蝦子幾人聽完也是尷尬的陪著笑,心想這倆哥們兒看樣子也是扯犢子的祖宗啊,不像善茬啊。
床鋪整理好之後李賓也就不吃飯了,正好宿舍裏麵哥幾個都沒吃呢,心想著還是籠絡籠絡白雨和孟久吧,於是就張羅著眾人一起出去搓一頓。白雨心想,這就再好不過了,正好能套套幾個人的話,問問近期學校裏有沒有什麼怪事。
六人來到學校門口的一家飯館,李賓嘩啦一下就先整了兩箱啤酒,幾人起開之後就喝了起來,要李賓這子也是想在喝酒上占兩人一點兒便宜,但沒想到喝到最後平均每人幹了七八瓶,白雨和孟久也隻是稍微有點兒醉意。但他們這邊的四個人已經全部不行了。
這稍微有點兒醉意還是白雨裝出來的,他戴著白骨木在呢,你灌一浴缸啤酒也喝不倒他的。
趁著幾人都喝多了,白雨對蝦子道:“蝦子兄弟,我和魯迅兩人好奇心都挺重的,喜歡探險。你你們學校近段時間有沒有發生什麼怪事兒,或者有沒有什麼地方總發生怪事兒的。”
孟久是真有點兒多了,他沒白骨木啊,聽白雨這麼點頭道:“嗯,哥幾個也別叫我魯迅了,可以叫我猹,這是我名兒。”
蝦子早就喝多了,聽完叼著根煙不屑的道:“迅哥兒你又誆我了,你當我沒讀過書啊。魯迅是閏土鋼叉下偷瓜的動物……不是,d我喝多了,猹是閏土鋼叉下偷瓜的動物,所以魯迅和猹不是一個人,我……我沒喝多。”
白雨見還是趕緊讓孟久閉嘴吧,不然兩人再扯就扯到從百草堂到了都。於是白雨趕緊拉了拉孟久,示意他別話了,還好孟久並不算太多。也適時的住嘴了。
接著白雨又問了一遍蝦子同樣的話,這回白雨的比較清楚。他發現完之後蝦子不自覺的打了個寒顫,他的酒仿佛都醒了一些。
蝦子聽完看了看白雨有些凝重的道:“釗哥,迅哥兒,哥們看你們挺順眼,你們又是賓哥的親戚,有句話兄弟們出來。希望你們不要生氣。好奇心和探險精神還是少一些比較好,有的時候這玩意兒真的容易鬧出人命的。”
白雨和孟久聽完互相看了一眼,這麼看來師範學院這些日子還真出現了怪事兒了?
蝦子抽了口煙,滅了煙頭道:“釗哥,我這人算是個百事通吧。學校大大的事兒我都能打聽到一些,其實這幾學校裏已經失蹤了多名女學生了,表麵上看學校領導好像都若無其事的,暗地裏警察也不知道來過多少回了,但如果事情再繼續發生的話,學校很可能就得關門兒了。這件事兒學校已經對失蹤的幾個寢室內的所有人都做了封口措施,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牆,還是被我給挖到一些消息。這些失蹤的女生最後出現的地方基本上都是在學校後山的仙湖附近,而相傳仙湖那地方以前是個火葬場,經常鬧鬼,我估計失蹤的那些姑娘十有**是遇上了靈異事件了。”
蝦子完,除了白雨和孟久,其他三人全都渾身抖了抖,李賓罵道:“你少扯犢子,從哪兒聽來的花邊新聞,大晚上的這些想嚇死誰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