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蔭的任務幾人是不知道的,他們也隻是覺得這個小姑娘比較執著而已。
就算是知道林蔭的任務,估計也不能對這幾個大男人心中的決定有什麼影響。
“老板,來瓶熱豆奶。”林蔭一坐下,趙恒也是按照他說的,給對方叫了一瓶熱的豆奶,然後問著她:“林小姐既然坐下來了,就不要急於這一時,想吃點什麼,我們邊吃邊談。”
“不用了,我不餓,謝謝。”趙恒這樣的熱情,多少還是讓林蔭感覺到一些不是很適應。
“林小姐,真的很謝謝你們《詩刊》的青睞。”這時候邊上的子安也是插起了話:“但其實我真不是什麼詩人,那些詩句隻能算是偶然得之,以後也不定能不能帶來這樣的作品,所以我看還是算了吧。”
“對啊,佳句本天成,妙手偶得之。”林蔭很是讚同的點了點頭,對著子安說道:“偶然,才說明你的天賦,說明你天生注定適合做一位詩人。”
“林小姐,你誤會我,我不是這個意義。”見林蔭誤解了自己的意思,子安又想要去解釋,但又不知道怎麼開口,總不能和人實話實說吧。
估計那樣說了,林蔭也不會相信,還會以為子安直接是好點的借口都不像找了,直接用這樣荒謬的話來敷衍她。
“誤會嗎?”林蔭有些呆萌的看著子安說道:“可是我覺得你的話用這句解釋是在合適不過了的啊,難道子安你還有什麼別的更好的解釋嗎?”
“好吧,你贏了。”麵對著一副呆萌樣子求教自己的林蔭,子安也不知道應該說什麼了,直接說道:“我看你還是跟胖子兩人聊吧,我在邊上喝酒。”
“這才對嘛。”子安的話,讓趙恒再次飛揚起來,笑著對林蔭說道:“既然子安這麼說,那我也不墨跡了,說說你們能出到什麼樣的條件?”
“啊?”
“我是問,你們想要刊登子安的詩,那總得付出報酬吧。”
“哦,你是說這個啊...”趙恒的話題跳躍太突然,林蔭一下沒有反應過來,直到他再次複述了一遍之後,林蔭才有些羞澀的回答著:“不好意思,我們的稿費不算是很多,隻有五...五百塊一首。”
“五百塊?”趙恒不敢相信的豎起自己右手的五根手指,與對麵的林蔭再次確認著:“逗我呢,你確定不是五百一行,而是五百一首?”
“沒錯,確實是這個價格。”說起這個,林蔭也確實覺得不好意思起來,但他們詩刊基本都是這個價格,隻能是解釋著:“我們《詩刊》的稿費都是不多的,就算是國內最頂尖的詩人,最高的稿費也才一千塊左右,五百塊對於子安這樣的新人來說,已經是很高的價格了。”
“五百一首,那就沒必要談了唄。”這價格一出,趙恒就表現出了一副興趣缺缺的樣子,開始和邊上的子安說道:“這種雜誌社,也太摳了,還真以為所有人都求著他們,想要上他們的刊物,子安,哥直接替你表示婉拒了。”
說完還故意在林蔭麵前大聲的加了一句:“放心,子安你也不用著急,他們《詩刊》沒誠意,我們可以去詩集,去詩文,不管去詩什麼,總不能所有的都是這個價格吧。”
趙恒不知道的是,林蔭剛才的話還真不是騙他,對於子安這樣的新人,詩刊能給到五百一首的價格,的確已經算是不錯的了。
就這價格,估計都還是看在黃老的麵子,才給出來的。
不然他們報出一百一首,甚至幾十塊錢一首的可能性都不是沒有。
至於趙恒所嘲諷的以為所有人都求著上《詩刊》,雖不實,亦不遠了。
對於那些喜歡詩歌的青年詩人,或者那種鬱鬱不得誌的無名詩人來說,隻要《詩刊》這種國家級別的期刊,華夏詩歌刊物中的“詩老大”能夠發表他們的作品,別說是稿費的多少了,隻要發他們的詩,讓他們付費都願意。
但是也正如趙恒所說的那樣,有人願意也就會有人不願意,總不是所有人都得求著他們。
像子安這樣暫時不缺名的人,正是其中之一。
“不是,你們真的可以在考慮一下。”一聽趙恒要給別的地方投稿,背著任務來的林蔭就急了,直接說道:“我們《詩刊》的影響力,絕對能給子安的事業帶來不小的好處的。”
“得了吧。”趙恒一臉的我不信,打斷了林蔭說道:“我看是子安能給你們的《詩刊》增加不小的銷量吧。”
說完趙恒還自言自語著:“嗯,會寫詩的歌手,這個宣傳噱頭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