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笑側著耳朵,靜靜的聲著佑寒對上官錦書說的那些話,越聽臉越生僵,在看向上官錦書的表情,顯然也是被佑寒的話弄的驚愕。
不想在聽下去,笑笑轉身拉著子丞輕聲離開,畢竟佑寒對上官錦書說的那些她清楚的很,隻是想來佑寒說也是白說,上官錦書那麼冰冷的人怎麼會去那種事情呢。
佑寒眼尖,早就看到了靠過來偷聽的兩個身影,所以慢騰騰的說著,當然裏麵有一部分的話是說給偷聽的笑笑聽的,當看到笑笑離開,佑寒才改了路線,眸子裏更是閃過一抹狡詐。
笑笑哪裏知道自己被設計了,所以安心的拉著子丞在花園裏散起了步,兩人頭一次如此親蜜的獨處,讓子丞心裏樂開了花,不論笑笑說什麼,隻會一個勁的傻笑點頭。
所以到最後笑笑也被他的傻笑弄傻了,也不知自己和他說了些什麼,反正都是些驢唇不對馬嘴的話,兩個傻人就這樣忘情的幽會,完全忘記了這個家裏還有一個醋壇子。
直到暗找到他們用晚飯,兩人才回到了前廳,此時笑笑更是打了個冷戰,她怎麼就忘記妖物,隻怕這妖物又要甩幾天臉子了,看來老公多了也不是件好事。
可惜,笑笑直到吃完飯都沒有從疑惑中回過神來,這妖物反常啊,不但沒有甩臉子,反而超乎平時的熱情,更甚得慌的是,這妖物在不停給她夾菜問暖的同時,還一邊不停的給默默不語的子丞夾菜。
子丞到是沒有多少反應,隻要是妖物夾的菜都吃了下去,哪怕那菜有足足兩大碗,可是對於笑笑來說就有些難了,眼前堆積如小山的菜山,讓笑笑還沒吃就先飽了。
吃完飯後,上官子俊更是主動開口今晚讓子丞到主室裏過夜,眾人一聽便明白了,主室當然是陪笑笑一起睡,又都知道眾人都與笑笑有過歡愛,唯獨子丞沒有過,所以也沒有人有意見。
反到是子丞第一個開口拒決,說什麼大病初欲,還沒有休養好,笑笑一直低頭喝著茶水,一句話也不敢多說,反正今晚的妖物有些怪,她是繼然不能先開口的。
上官子俊聽完子丞的話,不語。慢條撕理的拿起茶杯,吹了吹飄起的茶葉,輕琢了口茶,放下茶杯後,才柔柔一笑,“既然這樣,今兒個晚上,大家就一塊打牌吧”
語罷,上官子俊從衣袖裏掏出一副牌,笑笑本就被妖物少有的柔柔一笑,笑的弄不清頭腦,如今一見他手裏的牌,下巴張了老大,愣是許久也合不上。
因為對於上官子俊手裏的東西,笑笑是在熟悉不過了,那在現代在普通不過的撲克牌,在這古代怎麼會有?斜眼看了一下佑寒,見他一臉得意的樣子,也明白了怎麼回事。
顯然對於妖物手裏的牌其他男人早就不陌生,反而看到後兩眼似在放光,笑笑手捏著下巴,從上官子俊能馬上掏出牌可以看出,這隻怕是早有預謀吧?
一股無形的風在笑笑身邊吹起,讓笑笑打了個冷戰,她總覺得哪裏怪怪的,卻又想不透。所以最後笑笑回到了住的房內,抱著佑妖,在夢滿西樓頭一次過了獨自一人的夜晚。
第二天,吃早飯時,笑笑隻見桌上有上官錦書,卻不見其他人,還沒等開口問,佑寒到是嘴急,“他們還在玩牌。”
笑笑點點頭,一邊用勺子小口的喂著佑妖雞蛋糕,心裏卻在暗暗琢磨著這裏的不對勁,憑女人的直覺而言,這事總是讓笑笑覺得不像表麵那樣平靜。
但是猜不透哪裏不對,搖了搖頭,不想在浪費腦細胞,反正如果真有什麼事情,到時不用想也知道了,所以靜靜無語的喂著佑妖吃飯。
佑寒也不在說話,靜靜的吃著早飯,眼睛卻撇向上官錦書,上官錦書冷到眼神,放下手裏的碗,清了清嗓子,才低聲道,“笑笑,今是天氣不錯,要不要出去逛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