據可靠消息稱,鄭國的二皇子鄭寧言此時身在安廊城,慕傾寒派了不少人到城裏打探,卻沒有任何蘇小顏的消息。
此時,慕傾寒掛了免戰的牌子,但鄭國還是屢屢下戰書,甚至遭到了嘲諷。
又過了兩日,還是沒有蘇小顏的消息。
這日夜晚,慕傾寒正獨坐,再無消息,就要混進鄭國去尋人了。
突然一隻箭飛了進來,慕傾寒穩穩當當的接住了。
接住之後,慕傾寒也來不及看箭羽上綁著的字條,直接飛身追了出去。
黑色的身影,黑夜成了他最好的保護色,身形迅速閃動著,沒過多久,就抓到了一個士兵。
“你是什麼人?”慕傾攔在了他的麵前,讓他沒辦法向前。
那個士兵反應倒也是快的,看到前麵的路被擋了,立刻轉身,隻是慕傾寒身形極快,又立刻閃動身形,他每次一轉身都能看到慕傾寒的影子。
最後,他被逼到了絕路上,背靠巨大的山石,再無路可退。
“是鄭寧言派你來的?”慕傾寒上下打量著那個士兵,不是他的人,應該是鄭國的士兵。
慕傾寒站在月色之下,周身散發著懾人的氣魄,俊美的麵孔映著月光,他仿佛是來自於地獄的修羅,舉手投足之間都能給人造成威壓。
士兵看著慕傾寒,那樣強大的氣勢,他一句話都講不出來。
他不說話,慕傾寒也急,手裏的箭還在,解開了綁在箭羽上的紙條,緩緩打開來。
紙條上赫然寫著幾個字。
“若想救蘇小顏,明日出來應戰”
慕傾寒把紙揉成了碎片,隨風散了去,目光狠厲的看著那個士兵,“你知道人在哪裏?”
“不,不知道。”士兵對上慕傾寒那狠厲的目光,雙腿就打哆嗦,說起話來也有些結巴,膽顫的很。
“你告訴我,我就放你走,如何?”慕傾寒冷笑著,冷月之下,他的笑意雖然好看,卻像是寒冬裏的冰一般,讓人的心都跟著變的冰涼。
那個士兵急忙點點頭,喉結動了動,組織了一下語言,但最後說的還是結結巴巴的。
“前,前幾天聽說二皇子看上了一個女人,帶回去了,然後,然後把那個女人關了起來。”
“關在哪裏了?”慕傾寒蹙眉,他知道蘇小顏向來不喜歡別人限製她的人生自由的想必這幾日都過得不好吧。想到這裏,慕傾寒就心疼起來。
“我,我不知道。”那士兵直接倚在了身後的巨石上,若非如此,他雙腿軟的早就倒地了。
慕傾寒的眸光一下子變的狠辣起來,掐住了士兵的脖子,隻聽得“哢擦”一聲,那人的脖子就歪向了一邊,嘴角邊溢出鮮血,倒地不起。
慕傾寒回了軍中,撤下了免戰的牌子,第二天鄭國的人果然就來了。
慕傾寒率領十萬人馬出來應戰,而鄭寧言卻隻率領了兩萬的人馬。
“寒王爺,你的女人在我手上,我勸你乖乖繳械投降吧!”鄭寧言衝著慕傾寒吼道,臉上帶著一抹輕蔑的笑意。
慕傾寒穿著黑色的盔甲,身形挺拔,狹長的眸子眯成了一條縫,寒冷的氣息瞬間蔓延著。
“把他交出來饒你不死!”慕傾寒聲音低沉的很,空曠的環境中卻依然聽得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