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對於他的決定,或者說他愛誰,他喜歡誰,我還真的沒那份資格去操心,去多管閑事。
麵對他的質疑,和深深的控告,我隻是淒然一笑,從心而外發出那種悲涼之感,是啊,他說的一點不假,就這樣的我,何德何能,有什麼身份?有什麼資格去支配他。,去操縱他,簡直是蚍蜉撼樹,自不量力啊。
“對不起,如果我說錯話了,請你原諒,我確實沒那個資格,不光以前沒有,現在也沒有,我很能認清自己的身份,所以請你放心好了,說過這些話,從明天開始,我一定不會再說。”
像他這種集權勢財力與一身的男子,我確實沒那資格在他麵前說話,說句難聽的,即便是站在他的麵前,也是自慚形穢。
“你回去吧,姐姐馬上回來了,我不希望讓她看見我和你單獨在一起的畫麵,所以請你不要為難我。”
話一說完,我輕輕的撥開他的雙手,轉身決絕而去,任憑房門關上,將他死死地,關在外麵。
房門被我上了鎖,即便他有通天的本事,再也進不來了,耳聽著房們外再無聲響,我內心的那根支柱才轟然倒塌,不顧一切的匍匐在地麵,淚水傾瀉而出,摻雜著淩亂的發絲,好不難過淒涼。
淚水就這樣無聲的從我的臉頰緩緩的流下,他這隱忍壓抑的情感,我怎能感覺不到,我又不是鐵石心腸,和葉贇楓朝夕共處,同床共榻這麼長時間,該有的溫情一點都沒少,即便我們兩個人沒有夫妻之實,但是在我內心最深處,卻把他當成了唯一。
可是眼下不能,也不敢,說我生性怯懦也好,說我自卑也罷,可我真的不希望自己身上的事情在姐姐身上重演,那種被愛人背叛,被別人傷害的滋味,實在是承受不了。
人這一輩子會承受多少次生命之痛,我不知道,但是最起碼在我這短短的20多年裏,已經承受過一次深深的背叛,婚姻上的背叛,就猶如抽去一根肋骨,雖然不見血,不見傷口,但是卻活活讓人傷了心,傷了身。
不知淚水流到了什麼時候,在我意識慢慢回籠之時,我才吃力的從地上爬起來,唯恐姐姐見到我這狼狽的景象,所以我促使自己來到洗手間,給自己淡淡的畫了一個妝。
再次深呼吸,打開房門之時,發現小院之中,早已無人影,我這才深深的籲了一口氣,慢慢的放下心來。
姐姐打電話來了,告訴我今天晚上和葉贇楓去約會,語氣中透著說不出來的激動和狂喜,那種說不出來的感覺,連帶著我,也受了感染。
“真的嗎?姐姐?那你今天晚上要好好加油嘍,趁這個好機會,重新把他的心再收回來吧。”
對著我親愛的姐姐,我真心實意的說,把我能用到的詞語,或者說我能想到的方式,全部都說了出來,此時此刻,我迫切的希望姐姐能和他重歸於好,從此以後,我也就真正的放下心來。
葉贇楓和姐姐都是我愛的人,在我生命之中都占據了一份不可磨滅的地位,如果是他們兩個人在一起,我會比誰都高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