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啊,怎麼不說話了呢?是不是啞巴了?”
見我死死的瞪著她,居然用匕首拍了拍我的麵孔,也不知道是有意無意,獰笑著居然用刀尖劃過我的額頭。
“嘖嘖…流血了哎,這可怎麼辦是好,要不要我好心把你送進醫院去啊?”
何依萊媚笑著,掐著我的臉蛋,力氣是越來越大,長長的指甲陷進我的肉裏,導致我隻有出的氣沒有進的氣了。
“我不會開口求饒的,要殺要剮,隨你便,想讓我把葉贇楓讓出來,門兒都沒有。”
我冷笑出聲,對她的行為感到不恥,但是下一秒,隻覺得額頭一痛,然後一滴鮮血流了下來,直接滑落到了我的嘴裏。
“有種,但是我就討厭你這樣的女人,你有什麼資格和我叫板?你有什麼資格和我搶奪葉贇楓,就你這樣的貨色,大街上一抓一大把,有什麼臉麵留在他的身邊,不要再對他繼續糾纏不清了,我告訴你吧,不要把我給惹毛了。”
話一說完,隻見她挑了一下眉頭,突然冷不丁的拍了一下雙手,瞬間又緊緊的抓住我的頭發。
在我還未回過神來之際,隻見不知何時,寧向遠竟然從角落裏走了出來,一臉的獰笑,一臉的猥瑣,一臉的猙獰,簡直和何依萊配了一臉,看著他們二人如出一轍的樣子,我隻感覺倒抽了一口涼氣。
如今二人雙劍齊下,看來我的死期要到了,想到此處,我毫不畏懼,隻是挺了挺胸膛。
“你們想幹什麼,麻利點,別給我囉嗦,我告訴你,我的時間有限,不想和你在這裏繼續糾纏不清,如果你想和葉贇楓重新在一起的話,你大可對他糾纏不清,沒有必要把這些事情發泄在我的身上,隻能證明你根本留不住他。”
我故意出口諷刺她,其實我說的都是實話,如果她能認清事實再好不過,如果認不清楚的話,我也隻能說這個人是無藥可救了。
可是眼下的何依萊早已轉移了注意力,隻是媚笑著,衝著寧向遠招了招手,示意他趕緊過來幫忙。
驚恐的看著寧向遠向我步步逼近,在他的獰笑裏,我居然徹底的昏了過去,在意識昏迷的那一刻之間,我清醒的聞到一股淡淡的香味,類似於麝香的那種味道,讓人深深的失去意識。
我想掙紮,卻發現根本沒有一絲力氣,我想大喊大叫,才發現根本張不開嘴巴,雙手被束縛,雙腳被並攏,整個人是蜷縮如蝦米,被徹底的裝在了麻袋裏。
不知顛簸了多久,我隻覺得渾身的筋骨都要散掉了,當我再次醒來之時,隻覺得聞到了一股魚腥味,那種刺鼻的味道讓我幾欲幹嘔,連連咳嗽,卻發現根本不可能。
嘴巴不知何時被人堵上了一塊臭布,就這樣完完全全的撐著我的口腔,讓我欲罷不能,欲吐不出。
腦袋渾渾噩噩的,就好像被人給打了一樣,沉的都抬不起頭來,額頭上的刺痛,仍舊在提醒著我,剛才經受了什麼?
“走,咱們看看她醒了沒有,還有,東西準備好了沒有?今天老娘就讓她嚐個痛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