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事我知道,有沒有告訴他,我也想他們了。
“嘿…”我快速的接了口,“實不相瞞,沒有替你轉達,如果你要方便的話,還是自己打個電話吧。”
話一說完,我快速的走開,接著準備早飯。
過了幾天安穩的日子,然後我就見到了許姨。
兩年過去了,她比我想象中憔悴的不止一點一滴,那種很大的改變,讓我後退了一步。
驚恐的看著她滿頭的白發,我以為自己眼花,直到確認,這才接受這一切事實。
“許姨…”我快速的奔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她,止不住的淚奔。
“許姨,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頭發怎麼白的這麼多?是不是最近生活不好?還是有什麼煩心的事情?”
我心疼壞了,抱住她說什麼也不放手,與此同時她也緊緊的攬著我的胳膊,嗚咽出聲。
“是你嗎,以寧,你真的來看我了,天哪,你這孩子,終於回來了,我日盼夜盼,天天想你,都不知道什麼時候才能見到你,可謂老天有眼,讓我在有生之年和你相見。”
許姨沒有孩子,把我當成了她的孩子,抱著我的麵孔,止不住的哭泣。
到最後我想盡一切辦法才安撫住她,“許姨,你怎麼變成這個樣子了?告訴我到底什麼原因?”
離開的時候還好好的,一瞬之間發生這麼大的改變,說真的怎麼也是接受不了。
不光是我,連帶著許姨自己都接受不了。
在斷斷續續的講解之下,我才知道,在我們離開第一年的時候,然後葉局來到了。
與此同時,許姨陷入了回憶裏,“你知道嗎?十八年,整整十八年,我是第一次見到他,沒想到他也老了,比我想象中老了不止那麼一點。”
說到這裏,許姨狂笑了一下,麵色有點猙獰,“我恨他,我恨他一輩子,這樣的人為什麼不死?為什麼還要苟且的活在世上?老天爺可真是不長眼,為什麼不將他活活劈死。”
“做了這麼多的惡事,為什麼沒有人揭穿,你知道,他這次來都對我做了什麼嗎?”
許姨突然轉過頭來,一臉的恨,我害怕的搖了搖頭,是真的不知道發生了什麼,當然,許姨沒有在乎我的情緒,隻是自顧自的說了下去。
“這該死的男人居然告訴我,他完蛋了,他沒落了,他被人一腳踢了下來,從此以後再也爬不上去了,而這一切一切,都是拜他仇人所賜。”
許姨大口的喘著氣,“我問他,這個人是誰?他告訴我是你們。”
“最後趁我不備,居然掐住了我的脖子,說我是禍害,說我是災星,說就是因為有我的存在,他的事業才如此不順,說什麼也要掐死我,才能了卻他心頭之恨。”
我嚇壞了,怪不得許姨頭發白成這個樣子,原來和這個該死的家夥,真的有點脫不開的關係。
我抿了抿唇,握住了許姨的手,“你放心,這次我來就是想把你救出去,無論如何,哪怕花費一切代價,我也要把你救出去,不能讓你繼續停留在這裏,該死的男人,說不定還會來折磨你。”
我說的都是實話,這麼多年過去了,他能再次來這裏,證明還是沒有忘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