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武兩人聽完汪鼎陽的話,已經震驚的不能再震驚了,十六歲的宗師後期巔峰,沒想到神劍閣還有這樣的天才,從修煉到突破宗師後期巔峰,僅僅隻用了八年。
季雲超雖然震驚,但是卻發現了汪鼎陽話裏的一些問題,不由問道:“師傅,照您這麼說,師叔祖現在應該隻是個連普通人都不如的老頭,那他那什麼傳授給陳樂?你們又這麼能夠任由他胡來呢?”
汪鼎陽讚賞的看了一眼季雲超,能夠從隻言片語就瞧出其中端倪,也說明季雲超的聰明。
汪鼎陽緩緩說道:“清風師叔雖然沒有了修為,但是神劍閣的門規並不是擺設,其中一條就是有關尊師重道的,雖然清風師叔不是我們的師傅,但卻是我們的師叔,所以他做出的決定隻要與神劍閣的發展沒有衝突,我們都不能反對。
至於清風師叔收下陳樂作為弟子有什麼意圖,我就不知道了,可能隻是清風師叔一時興起罷了,不過你們也不用擔心,清風師叔提出的條件不是有半年的期限嗎?也許到時候清風師叔沒了興致,陳樂就能從新回到神劍閣,隻是陳樂這次做出的決定當真是有些愚蠢,哎!不說也罷。”
陳樂和焦陽清風走出大殿,陳樂默默的跟著焦陽清風四處閑逛,又走了一段路,焦陽清風依舊沒有要開口說話的意思,陳樂隻好小心的問道:“師…師叔祖我們這是要去那裏?”
“哈哈!你終於開口說話了,我都快憋不住了,你小子倒是沉得住氣,我老頭都快撐不住了!”焦陽清風作出一副得勝的模樣,得意的像個小孩一樣。
陳樂見焦陽清風答非所問,還一臉得意的樣子,不明白焦陽清風的意思,隻好低頭不語。
兩人漫無目的的走著,等陳樂回過神來的時候,他們已經走到了瀑布邊上。
焦陽清風眼中閃過一絲機靈,慢慢的和陳樂坐下然後開口說道:“這半年裏,我們相處的時間還很長,今日老夫也沒打算傳授你些什麼,我們就坐在這裏喝喝酒聊聊天,算是修煉前地一次放鬆就行。”
陳樂點點頭安靜的坐在焦陽清風的旁邊,焦陽清風將壺中的酒放到兩人麵前,然後像是變戲法一樣,拿出好多的下酒菜。
焦陽清風拍了拍手,很滿意自己的這些準備,然後對陳樂說道:“今日在大殿,老夫讓你將喝酒的感覺告訴我,並不是讓你告訴我喝酒以後身體的變化,而是喝酒以後當時的心情如何,現在我們喝酒,先別急著告訴我你的感覺,想清楚以後在告訴我。”
焦陽清風說完就和陳樂開始喝酒,焦陽清風不時的詢問陳樂一些問題,兩人有一搭沒一搭的在湖邊聊著。
另一邊,“什麼,怎麼會這樣?”剛從天雲道人那裏出來的龍天騏焦急的問道,楊武和季雲超也很無奈,在知道關於焦陽清風的事情後,兩人從汪鼎陽的院落出來以後,就趕緊找到龍天騏。
楊武說道:“龍兄,現在事情已經發生,我想我們還是暫時不要讓陳樂知道,過了半年也許情況就會出現轉機。”
“表哥,我認為不妥,這件事還是盡快的讓陳樂知道比較好,至少陳樂能夠專心修煉,以陳樂的天賦,半年的時間說長不長說短不短,陳樂能夠再進一步也說不定。若是我們將事情隱瞞,中途出現什麼始料未及的事情,那就不妙了。”
兩人聽見季雲超的意見,都認為有理,最後決定還是告訴陳樂。三人這麼緊張其實說白了,就是擔心焦陽清風誤導陳樂,拖累陳樂,隻是有些話,畢竟不能搬到台麵上說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