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飛助眯著眼睛,緩緩的又坐了下來,道:“說吧,你有什麼計劃?需要我怎麼幫你?”
突然,他的眼神又變的狠厲起來,仿佛一把刀子刺向了王葉,咬著牙齒惡狠狠的說道:“你最好能夠說出個讓我滿意的條件,否則你絕對走不住這個學校。”
包飛助知道,王葉來找自己絕對不會是因為他犯賤想挨揍,他既然冒著暴露自己的危險來找自己,肯定是需要自己配合些什麼。
王業也搬了個凳子,一臉諂媚的笑容,在包飛助的旁邊坐了下來,道:“絕對讓你滿意。”
“有屁快放!”
包飛助道。
“是是是!”王業連連點頭,道:“我知道您是喜歡易水寒的......”
一個五十多歲的老頭竟然對一個二十多歲的小夥子稱呼‘您’,可見其有多賤,為了拍馬屁臉都不要了。
“你他|媽|的明知道易水寒是我看上的女人你還敢對她出手?”
誰知,王業才剛開始說到易水寒,包飛助就破口大罵了起來。
“哎,你別著急啊,你聽我說,我這可是為了你著想啊。”
王業連連擺手,道。
“放你|媽|的屁!為了自己就是為了你自己,不要把事情往老子頭上扯。”
包飛助依舊罵道。
“得得得,我是為了我自己行了吧。但是也不能說都是為了我自己啊,你難道就沒有一點好處?”
王業被罵的也有了一些脾氣。
“我他麼的都快要成強奸犯了,我還能有什麼好處?”
包飛助瞪了王業一眼,道。
王業奸詐的嘿嘿一笑,道:“那都不是事,我就問你你知道女人在什麼時候心靈才會最脆弱嗎?”
包飛助眯著眼睛盯著他,並沒有說話。
“一個女人隻有在遭受到挫折的時候心裏才會變得脆弱,而那個時候最需要的就是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
王業繼續說道。
“這跟我有什麼關係?”
包飛助依舊不是很明白王業的意思。
“嘶~”
王業的眉頭一皺,嘴巴砸了一下,你這個人怎麼這麼笨呢,我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了,你他麼的竟然還不明白。
可就在王業打算繼續解釋的時候,包飛助突然眼前一亮,一種恍然大悟的感覺,驚叫道:“你的意思是讓我趁虛而入?”
“話太難聽。”
王業擺擺手,猥瑣的笑道,你他麼的可也長些腦子了。
“你說這女人吧,她越是風光她就越看不起人,隻有讓她受到一點傷害或者挫折她才會想著去尋求幫助,尋找可以保護他的男人,可是咱們學校的男老師都對她敬而遠之,而那個時候隻要你在適當的時候出手,讓她在你身上感覺到了被保護的感覺,難道你還怕她不會愛上你嗎。”
王業的眉毛抖了幾下,朝包飛助笑了笑。
包飛助思考了一會兒,臉上漸漸的浮現了一絲笑容,道:“照你這麼說,你還真是幫了我的忙啊。”
“本來就是嘛,剛才你不聽我說還打我......”
王業似乎有些委屈的抱怨道。
“別給你根棍子你就往上爬,你以為我不知道你什麼心思啊,不就是實驗班班主任的位置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