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古若塵沒有將血陽兒追回來,張天師心裏十分的氣憤,準備將這個事情告訴他的伯父血扇,這個徒弟讓張天師十分的失望,好好地一個孩子怎麼會變成這樣,讓全正一道上上下下的師兄師弟們整天罵他個不停,說血陽兒是個沒心沒肺的家夥,多虧讓師傅對血陽兒的一片真心嗬護,山莊讓他一天就搞得亂七不糟,哎!罪過呀!張天師問了問古若塵事情發生的一些經過,古若塵是一點也不說自己的不是,將一切的錯誤都推給了血陽兒。哎,可憐的血陽兒。
血陽兒雖說躲過了一截,但是整天呆在紅月境的山洞裏也不是個事,白吃白喝的,這讓血陽兒很是難過。心裏再一想自己背離師傅這件事情如果讓血伯伯知道,他老人家的心一定是很痛的,哎!自己總是那麼的讓血伯伯不放心,自己一天總是那麼的不讓血伯伯不放心,自己什麼時候才能長大,血陽兒心裏越想越亂,忽然從山洞外吹進來一股涼風,這讓血陽兒的心裏還得到了一絲絲涼意。血陽兒頭慢慢地抬起來了頭,看了看洞壁上麵寫著:“金蛇劍法金光蛇影、蛇影萬饋、金蛇狂舞、靈蛇電閃、蛇困愁城、金蛇化龍”這三十五個字,血陽兒突然恍然大悟,原來江湖上所說的金蛇劍法就在此,真是讓血陽兒欣喜萬分。我何不求林楓木陽老前輩教我武功呢?”
白冉和師傅林楓木陽從外麵的山裏練功回來,血陽兒早已經把晌午的飯做好了,林楓木陽看見血陽子將晌午的飯做好了,感覺十分的詫異,心裏想著,“這個臭小子,今天怎麼這麼懂事,平時就像木頭人似的,整天待在那裏不知道一直想什麼東西,飯都是我徒兒白冉做的,這次不知道又有什麼事情求我。“
血陽兒見師父已經在飯桌上等著吃飯,見白冉在自己的房間裏遲遲的還不出來,血陽兒就一手端著菜,一手端著米飯,向林楓木陽這邊走來,血陽兒小心翼翼的將飯菜放在飯桌上,血陽子見姑娘還沒有出來,就喊了一聲,“白姑娘,出來吃飯嘍!今天嚐嚐我的手藝如何!”血陽子笑眯眯的說道。
隻見白姑娘這次沒有穿原先練功的那身白衣服,這次穿了件全身都是綠衣服,顯得是那麼的溫柔,穿原先的那件白衣服顯得十分冷淡。血陽兒見白冉從房間裏走了出來,笑眯眯的迎了上去,然而白冉並沒有向血陽兒臉上看過去,血陽兒慢慢的低下了頭,白冉輕輕地走過去優雅的坐在了師傅的旁邊,血陽兒慢慢的走過去坐在了旁邊的小石凳子上,師傅也沒有看血陽兒,隻是頭低下在默默的吃著飯。
白冉這曼妙婀娜的女子,輕展玉臂,轉腕伸出白嫩的手,用手中的竹筷夾起一小塊糯米糕,很羞迷的用左手端起餐碟接在顎下,張開她那櫻桃般的小嘴,慢慢地將那一小塊糯米糕放在小嘴裏,轉動著粉紅的小舌頭,抿著嘴慢慢地咀嚼,細細的品味糯米糕的清香。
血陽子見師父把飯吃完了,血陽子準備為師父盛飯,這時隻見血陽子慢慢的站了起來,林楓木陽抬了起頭看看血陽子,對著血陽子說:“這位小師兄,我這寒舍恐怕招待不好你這小子,更何況你拜在正一道的師門下,這讓江湖傳揚出去也不太好,還望你另找他處,我們冷月水家一向是從來不招待外來人,還希望你早日養好傷找到回家的路,。”林楓木陽沉重的說到。
這時隻見血陽子滿臉通紅,不知道一時說什麼好。哎,慢慢的抬起頭看了看坐在旁邊的白姑娘,心裏如刀割一般,血陽兒在那裏站了差不多一個多小時,眼角的淚水已經模糊了血陽子的雙眼。
然而白姑娘終於慢慢的轉過身子看了看血陽子,滿臉憂鬱的表情。“師父,我看血陽兒挺可憐的,從小沒了父母,師兄師弟又在欺負他,將他趕出了正一道的師門,他現在也沒有的去處,不然先讓血陽子在咱這山洞中住些時日,再作計較。”白冉冷冰冰的對師父林楓木陽說道。
這時隻見林楓木陽怒視了白冉姑娘半天,氣狠狠地從膳堂走了出去。血陽兒感覺自己就是個罪人,將眼前的師徒由於自己的存在而將二人的關係弄得不好,血陽子站在那裏不知道說什麼好。血陽兒慢慢的將目光轉移到了白冉姑娘的臉上,隻見這姑娘臉上沒有一絲笑意,隻是滿臉沒有一絲笑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