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先下去找到師父再說。”我笑著點了點頭,心想這件事其實也不是沒有轉機。
如果魯凝雪和師父李秋易真地有一個女兒,那事情恐怕還真沒什麼難辦的。
大不了就讓師父演苦肉計,博取同情,讓魯凝雪原諒師父,至於他們的女兒,她媽媽都原諒了,她還能說什麼?
隻要魯凝雪對師父還有感情,那想要打動她也不是啥難事,大不了我跟二奎幫幫忙,給他們下點什麼催.情.藥,讓他們這對幹柴熱火好好地燒上一夜,保管第二天啥問題都解決了。
這麼一來,密法殘卷到手不說,師父李秋易也多了一個老婆和女兒,這麼好的事,其樂而不為?
我和二奎一邊往一下走,一邊討論到時候該用那種方式才更容易讓魯凝雪原諒師父?
英雄救美?
然後師父為了救魯凝雪身受重傷,女人嘛,都是感情生物,她有多恨一個男人,就有多愛一個男人,不過等到那個男人真正受傷甚至會死,女人又會比男人更加心痛!
所以,趁她痛,讓師父來一個霸王硬上弓?
近二十餘年未曾開墾的土地,恐怕早就幹涸地不行了吧?
我和二奎忍不住對視一眼,破位淫.蕩地笑了起來。
男女之間,有什麼是不能在床上解決的?
如果一次不行,那就兩次!十次!百次!
“嘿嘿,小九,看來咱們還得喝一頓喜酒了。”二奎一臉淫.笑地說道,接著又歎了口氣:“你說,我啥時候也能秦念滾床單呢?”
“就你?還是下輩子吧。”我好不留情地嘲諷。
“臥槽,你就這麼不看好哥哥我?再怎麼說哥哥曾經在部隊也是風靡一時的搶手人物,要不是那時有紀律管著,恐怕隻要哥哥我一招手,就不知道有多少小姑娘往哥哥我的床上跑。”二奎一臉驕傲地說道。
我歎了口氣,拍了拍二奎的肩膀,說道:“你就別吹了,就你那部隊,除了炊事班那幾頭母豬,哪還有母的?還小姑娘?五姑娘吧?”
話沒說完我就開跑,不然二奎這家夥惱羞成怒又該用他那沙包大的拳頭了。
“你妹的小九,有種你別跑!我收拾不死你!”
……
“小九,你找到了嗎?”
“沒有,你呢?”
“東邊我找遍了,方圓兩千米內根本沒見你師父的人影!”
“怎麼會這樣?”
我皺眉,本來我以為師父隻是在附近的飯店吃飯,結果和二奎找了一圈卻沒發現人,等把周圍遠的近的飯店都找了個遍,都已經半夜,可師父依舊沒個人影!
“會去哪呢?”我百思不得其解。
“不會是魯家的人把李師傅抓走了吧?”二奎驚疑不定地說道。
“魯家?”
“對啊,你想,當年你師父拋妻棄子的跑了,那魯家的人會這麼輕易放過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