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紅的紗綾帷幔,在他精壯的背影後徐徐垂落。廣場上翹首呆望者沮喪哀歎,頹然坐回,伸長了脖子觀望著,希望能夠窺見冰山一角。
紗帳內,獨孤淩霄赤裸著上身,入目望見飛雪塌上,嬌豔若花的女人迷離的雙眸,清若潭水,此時則盛滿盈盈波光,瀲灩粼粼。紅唇若殘陽晚霞,豔麗綺美。
細肌雪膚上,鮮豔奪目的紅色錦帶,根根環繞著,將她最神秘的部位如霧靄般遮蓋,可誘人的曲線,還是忍不住讓他血脈噴湧,直流鼻血。
他乍一出現,那個在龍榻上彎曲著嫵媚的女子,遂輕盈起身,急不可耐的鋪麵而來,雙臂毫無征兆的,挑逗的環繞住他的脖頸,媚唇一嘟,若蘭的氣息拂過他的側臉,不覺精神一震,抬手,他的大掌附在她柔韌的腰間。
身子一抖,洛安被他熾熱的溫度灼燒著,霎時點燃的火焰,頓時激起她更加火熱的反應,她癡癡的看著她,整個身子都貼上了他的肌膚,相親相偎間,她檀口一張,調皮的叼住了他的耳垂。
貝齒輕輕的輾轉著,舌尖幽幽環繞,他竄起的火焰如火如荼。好熱情的賤人……
冷冷而陰狠的一笑,他大掌輕輕用力,隨著她一聲輕哼,身上的紅色錦帶,立刻就斷裂成段,落在雪白的飛雪塌上,如殘敗的落紅,點點寫滿凋零的淒涼。
“安兒,好誘人的小東西。本王已經三年沒有近過女人的身,今日要在你的身上,找回本王三年的虧欠!”一把將她拉進懷裏,大掌緊緊握住她胸前的隆起,狠狠的蹂躪著,肆虐著,激起懷裏女子一陣陣風聲雪吟,更引得外麵眾多的士兵們探頭傾聽,聽得火上澆油。
懷裏的女子,嬌喘陣陣,嫵媚的眸子此時迷離若霧,糾纏著誘惑的光芒,雙臂所纏繞的蛇勾著他,嘶嘶的灼燒著火焰,薰薰然,若荷香滿懷,禁不住,心火躥升。
大掌一抖,洛安整個人被拋向了飛雪軟榻,彈跳著,她雪白的身子完全呈現在他的眼前,完美的曲線,玲瓏妖孽,狠狠咬了下唇,他俯身,蓋住她的身子,將她完全裹挾在他的懷裏,強烈的占有的欲望才得以舒緩。
她細弱的手臂勾起,小臉蹭了上來,柔滑細膩的發絲輕輕的蹭著她的俊臉,酥酥麻麻的感覺傳遍全身。不覺,身下已是勃然而起。
大掌輕輕撫上她的被,他完全沉溺在她的熱情裏,任她的唇,她的舌一路侵襲而下,激起戰栗陣陣,彎腰,輕輕的將她的小手伏在自己的肩上,一低頭,尋覓到她的唇,狠狠的咬住,將內心所有的傷痕與痛楚,還有痛入骨髓的恨意傾灑殆盡,輾轉著攻擊著,挑逗著,引誘著……
洛安被他吻得嬌喘陣陣,幾乎透不過起來,內心深處的燥熱深深的折磨著她,她無法控製住自己的手,自己的唇,自己所有的所有,隻是在他一路搶占攻城的暴吻中,一點點,內心深處僅存的一點點的自尊和矜持,清醒與抵觸,慢慢的消失,融化在他的火熱的唇中。
細膩的觸感,讓獨孤淩霄再也無法控製,狂暴的將身上僅存的褻褲一揮而出……
紗帳外,凝神觀望的所有的鬥雞眼們眼巴巴的注視著紗帳,若隱若現中,似乎已經看到了如蛇信般糾纏的人,隻覺得頭腦發熱,恨不能將身邊的男人給而惡劣撲到,給他百合了。
突然,眼前深紫色的衣物被揮出,落在前麵的空地上。
異口同聲的,一陣“咦”繼而滿腦子的黑線,個個鋥亮的腦門上寫著大大的問號,難以置信的彼此看著,眉目傳情間,問出一個問題:“咱們的皇上,不是喜歡男人麼?怎麼對女人也不忌口了?”
“是啊,後宮裏,不是美男無數麼?還有百合坊裏,不是還養著寵男若幹麼?怎麼……”
嘀咕著,頻頻黑線落下,唉,看吧,再次將眸光投射到神秘的榻上。此時卻又是一陣陣的高聲尖叫衝擊著他們脆弱的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