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方如沁卻是眉頭緊鎖,很是頭疼她方家就隻有方蘭生一個獨子,傳宗接代什麼的就全靠方蘭生了,現在這小子天天惦記著修道,好不容易求襄鈴別怎麼叫他,現在又來一個百裏屠蘇,以往大街上一個懂點武功的人都很難見到,怎麼這些日子,修道者源源不絕啊!
“方蘭生!你成天想著修什麼道!人家襄鈴都說了你資質不好,不適合!你還纏著屠蘇!”方如沁越說越生氣,揪方蘭生耳朵的力量使得更大了。
“別!別揪了!姐!再揪耳朵就掉了!”
這方蘭生本來就是方如沁心頭的一塊肉,如今罰也罰了,她自然是舍不得方蘭生繼續疼下去了,立刻鬆開了自己的手,反而還替方蘭生輕輕揉了起來。
“還疼不疼啊?我說你,既然不適合修道就別再求人家屠蘇了好不好?”
本來見到自己姐姐溫柔下來而暗暗高興的方蘭生聽了這話卻立刻蹦了起來,使勁的搖著自己的雙手。
“什麼資質不好!明明是襄鈴不想教我的借口!而且我相信隻有教不會的師沒有學不會的徒!如果屠蘇肯教我的話,我一定可以學的很快的?是不是啊屠蘇小師傅?”
說著說著,方蘭生又屁顛屁顛的跑到了屠蘇的身邊。
“方蘭生,你給我過來!”方如沁此時感覺自己快要被方蘭生給逼瘋了,剛對他好一點,他又得意忘形了起來。
“方蘭生,你還是給我老老實實的結婚生子,傳宗接代吧!明天陪我到月老廟去!”
而方蘭生此時滿目錯愕,“姐!你終於開竅了!你要求姻緣啊?”
方如沁輕輕掩嘴笑了一下,“你這孩子,姐是要替你求姻緣!不孝有三無後為大,你看你這成天遊手好閑的,也是時候替你找一門好親事,給你收收心,給咱們方家開枝散葉!我可是急得很呐!”
可是方蘭生卻是悄悄嘟囔著嘴,小聲說道:“我又不急,你急什麼?你又不是太監……”
就現在方蘭生身邊的方如沁怎麼可能會聽不到這句讓她羞惱的話呢,方如沁抬手做勢要打。
“姐!姐!我不是這個意思!”方蘭生知道馬上自己又要挨打了,立刻為自己辯解了起來,“我是說,你是不是也該許個願,讓少恭早些日子回來。”
“少恭……”方如沁聽了這個名字眼色有些迷離,但她眼前閃過的人卻很是奇怪的不是歐陽少恭,而是一個羽衣星冠,金絲環身的另一個男子,雖然是一樣的氣宇軒昂,風姿卓越,但是眉宇間卻多了一股歐陽少恭沒有的霸道,孤傲,非但沒有與以身的溫文爾雅格格不入,反而卻是那樣的完美相容,讓人沉醉。
“姐!姐!你在想什麼呢!”方蘭生伸手在方如沁眼前晃了晃,“你是不是也覺得我說的對啊?”
“我這是怎麼了!怎麼會想起他!一定是我太恨他了,對!沒錯!恨他!”方如沁麵頰滾燙,在心底不停地說服自己。此時的她顯得是那樣的可愛迷人,讓方蘭生都不禁升起一股自豪感,這是他那美麗的二姐!
“對什麼對啊!反正明天你一定要陪我去!我告訴你,襄鈴這幾天和孫家小姐走的很近,明天孫家小姐也要去月老廟,你可要抓緊機會了啊!”方如沁平複了一下自己的心情,鄭重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