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初夏驚訝的瞪大了眼,“有事能直說不?”
說得這麼曖昧,真的好?
沒見那兩隻都誤會了嗎?
“難道爹爹終於想開了?”小淩奕撅起小嘴兒,小眉頭緊皺。
“臥槽,鳳輕弦決定破處了……啊呸!不對,他身子早破了,不然小奕奕怎麼……啊!你揪我幹嘛?”
崇凜低頭一看,卻見小淩奕咧嘴露出一口小白牙,陰森森地說:“崇凜叔叔,再不把你那大嘴巴閉上,信不信我撕了你褲子,讓你真空果奔?”
“……我好怕!真的。”
還沒見識過小淩奕武力值的崇凜,無知的挑釁著。
“娘親,你和爹爹走快一點唄!”小淩奕扭頭,笑得既乖巧又可愛,“崇凜叔叔不信我呢!”
“別玩得太過!”花初夏無奈,有些人想要找死,簡直攔也攔不住。
“安啦,我一個小屁孩能對個七級治療師幹嘛?”
待花初夏轉身一走,小淩奕回頭笑得天真無邪,決定讓崇凜叔叔見識一下自己凶殘的武力值。
開撕!
然後,崇凜悲憤了!
“臥槽,你來真的?住手!快給我住手!”
“我去,鳳輕弦趕緊把你家兒子拎走!”
“啊……我的褲子……”
崇凜幾欲落慌而逃,小淩奕瞧著那一地的小碎布片兒,笑的格外燦爛。
哼!以後再打擾爹爹和娘親談戀愛,就果奔吧!
……
夜裏,花初夏依言過來找鳳輕弦。
“叩叩!”
“進來。”
裏麵傳來鳳輕弦低沉的嗓音。
花初夏推門而進,卻見他坐在床榻上,對著窗外的明月品茗。
柔和的月光灑落他身上,仿佛鑲上了一層柔和的光芒,讓他整個人此刻比往日柔和多了。
感覺到她進來,鳳輕弦放下手中的酒杯,從懷裏掏出一個儲物袋拋向花初夏。
“嗯?給我的?”
見鳳輕弦微微頷首,忍不住奇怪起來。
“是什麼?”
花初夏有些狐疑,納悶的將儲物袋裏的東西倒了出來。
兩大疊銀票,以及一套做工精致,漂亮的淺紫色女裝,還有一……
嗯?一盞燈籠?
雖然那盞燈籠精致美得不像話,但確確實實是盞燈籠。
看見那些銀票,花初夏略過那件女裝,直接興奮的數了起來,頭也不抬地問,“這是那些材料和魔獸幼崽的錢?”
“嗯,你數數。二隻呼雷獸崽子模樣不錯,一隻拍了八十萬,一隻八十三萬,材料賣了大概五十來萬,我讓影一給湊了整數。”
“一共兩百二十萬,沒錯!”花初夏開心得快要飛起來,去獸王島走一趟,就成了白富美有木有!
鳳輕弦瞧她抱著那堆銀票笑得跟個白癡似的,麵上滿臉嫌棄之色,“兩百萬而已!”
“對你來說隻是兩百萬,對我而言卻是以後生活的保障。不過,你一個高富帥又怎麼會理解無錢的痛苦?”她也不生氣,心平氣和的解釋,拎起那件女裝翻來看去。
心裏有些納悶,鳳輕弦無緣無故送件衣裳給她幹嘛?
鳳輕弦見她滿臉不解,難得解釋了一句,“是用紫凰玄衣做的法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