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這副模樣卻惹得花初夏心中警鈴大響,一臉戒備地搖頭:“不!我一點都不好奇!也不想知道,真的!”
鳳輕弦不怒反笑,也不知道是被她防備地表情逗樂了,還是怎麼回事,總之心情格外美麗的道,“今晚好好休息,乖!”
說完,甚至伸手撫了撫她的發頂,一如花初夏平日哄小淩奕。
花初夏內心是崩潰的,都說了她不想知道!聽不懂人話麼!!
然而,胳膊擰不過大腿。
隔天一早便被鳳輕弦從被窩裏挖出來,迫於某人的惡勢力,花初夏不情不願地揉著惺忪睡眼開始穿衣洗漱。
梳洗好,出來看著坐在桌邊,正優雅用著早飯的鳳輕弦,一邊打著哈欠,一邊鬱悶不已地問:“幹嘛!”
“吃。”
“……”
花初夏無奈,隻好坐下化憤怒為食欲。
一吃完早飯,就被某人扔進無盡森林,進行慘無人道的魔鬼訓煉。
鳳輕弦不僅將身上的氣息收斂得一幹二淨,還在花初夏被魔獸追得時候冷眼旁觀,除非她出現生命危險,否則絕不出手。
以至於花初夏不得不奮起反抗,與那隻三級烏甲獸拚個你死我活。
偏偏這烏甲獸皮粗肉厚,體形狹長,四肢粗短,尾扁平而長,全身覆蓋著一層堅硬的鱗甲,使花初夏的毒針無處可紮。
想要用毒,偏偏來之前身上製好的毒粉毒丹被鳳輕弦強行沒收,隻扔給她一柄短匕。
然而烏甲獸速度縱然不快,卻也沒慢成烏龜,讓她慢悠悠的使用法術,又要避開烏甲獸的撞擊。
一通法術亂砸,不僅沒傷到烏甲獸,反而因為靈力耗費過大,隻覺頭痛欲裂,不敢再亂用靈力。
為避開烏甲獸的撞擊,已經不知道在地上打了多少個滾,別提有多狼狽了。
半晌後,花初夏灰頭土臉地握緊手中的短匕,聚精會神地盯住烏甲獸,連之前讓她氣到跳腳,站在頭頂樹枝上冷眼旁觀的鳳輕弦都忘了。
她已經不再亂用法術,為了節省靈力,小心翼翼地控製住每一絲靈力的輸出,爭取每一次的法術攻擊都用到刀口上。
經過多次的努力與預判,總算將烏甲獸的四肢用冰坨凍住,方才撲上去奮力將短匕刺入烏甲獸渾身上下最為脆弱的頸脖。
一擊得手便退,根本不敢停留在原地。
小心翼翼地警戒片刻,烏甲獸一動不動地倒在地上。
確定烏甲獸被自己殺死後,花初夏不禁癱坐在地,短匕落在一旁,大口大口地喘著粗氣。
在花初夏看不見的地方,一株普普通通毫不顯眼的植物悄無聲息地伸出枝條觸手,悄悄地爬至花初夏身後,然後快如閃電地將心神放鬆的她捆綁住,倏地一下拖入灌木叢中。
好不容易收拾掉烏甲獸,力竭的花初夏隻想歇歇,不防被株不知名的魔植“黃雀在後”,當下嚇得魂不附體,臉色泛白。
“救!救命啊——”
啊啊啊!
鳳輕弦那混蛋去哪了!!
直至花初夏喊救命,鳳輕弦這才從樹枝上翩然而下,一小顆雷球從他指尖彈出,雷球落至那幾根捆住花初夏的枝條觸手上炸開。
花初夏被救下,驚魂未定之下猛地抱住鳳輕弦,哇地一聲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