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震驚了,這孩子的武器究竟從哪來的?也沒見他身上佩戴儲物器呀。
西大陸的儲物器均是儲物袋形式,而東大陸則是首飾形式。
因此,壓根沒人想到他腰間那精致的錦囊就是儲物器。
發現這群家夥沒完沒了,小淩奕便有些不耐煩了,決定殺雞警猴。而那名長隨則很不幸入選,成了他要殺雞警猴的那隻雞。
“哢擦”
“呯”
那名長隨連一聲慘叫都來不及發出便倒下了,倒下的時候手裏還拿著剛才從小淩奕手裏繳來的武器。
鮮血的液體從他腦門流出,失去了光澤的眼睛裏還有著剛才對小淩奕的藐視。
時間靜止了三秒,隨即葛家的家丁滿臉驚恐地望向小淩奕,抖著雙腿退呀退,直至退到門口,才猛地轉身大聲喊道,“妖,妖怪啊——”
“你……你殺了葛生?”媒婆顯然沒想到好好的一樁喜事,竟然鬧出了人命,當即嚇得口齒不清地道:“葛家不會放過你的!!”
“嗬!”小淩奕輕蔑看向媒婆,微微皺眉,似乎有些不滿。
看來要給娘親換個地方養傷了,真是麻煩!
花初夏都已經習慣有人三天兩頭闖上門,叫囂要娶她,給自家兒子做後爹。
左不過一群普通人,兒子年紀雖小,卻極有分寸,因此她也樂得輕鬆。
這一次若不是動靜鬧得太大,她也不會出來。
院子裏擺了六個紅色的大箱子,坐在地上還坐著一個臉色慘白,頭戴大紅花的媒婆。
又見兒子腳邊倒著一個男人,頭部的位置還有一攤鮮紅刺眼的液體,花初夏心裏不由打了個突,“小奕?”
未待小淩奕解釋,一旁抖如篩糠的媒婆顫聲道:“你兒子殺人了!葛生是跟了葛老爺最久的長隨,你兒子殺了他,葛老爺不會放過你們的!”
“那又如何,小奕絕不會無緣無故殺人,必定是你們欺人太甚。”對於媒婆的話,她想也不想的反駁。
沒想到娘親這般信任自己,小淩奕隻覺得心裏暖暖的,低落的心情總算好多了。
望著地上的屍體,癟著嘴不甚高興的解釋,“那個什麼葛老爺子不過是個青級馭靈師,都一百多歲的老爺爺了,還敢俏想娘親做他的第八十一房小妾。”
花初夏:“……”
媽個嘰,要不是自己身上的傷未好,都想帶兒咂上門揍人了!
“這種貨色連爹爹的一根手腳頭都比不上,也好意思上門搶人,真是的!還怎麼趕都趕不走,隻好殺雞警猴了。”說著,悠悠歎息一聲,既是無奈又是鬱悶地道,“娘,我們大概要換個地方養傷了。”
花初夏無奈望天,“換就換吧!”反正,不管兒子剛才有沒有殺那葛生,這地方也待不下去了。
隻希望那位葛老爺手上別有尋蹤鼠那玩意兒,否則就麻煩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