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臉上雖然未施粉黛，可在更衣室的時候她簡單地把散落在腰際的長發給盤了上去，讓她看起來多了幾分成熟，少了幾分稚嫩。
鮮紅色的裙子很襯她白皙的膚色，光滑潔白的後背沒有任何遮擋，讓你忍不住想要去觸碰，看看它是否如同想象般地那樣順滑。
下擺堪堪遮到膝蓋，他不得不承認，顏玥的身材比例非常好，尤其是下半身，修長的腿上沒有一絲多餘的肉。
腳上是一雙同色係的高跟鞋，白皙的腳背露在外麵，隻用了幾條纖細的帶子固定，鞋跟很高，讓他下意識地就走過去扶住了她。
“怎麼挑了一雙這麼高的鞋子？”他的語氣有些責備，但其實也隻是擔心她駕馭不了。
“不好看嗎？”雖然她對自己的這一身裝扮很有信心，可是還是怕程曄看到會不喜歡。
十足地處於戀愛中的少女的小心思，她注意到程曄頓了頓，好像是在思考著什麼。
就在她越來越焦急的時候，程曄終於鬆口了：“嗯，還不錯。”
他點點頭，剛想繼續開口說些什麼，就聽顏玥突然開口說道。
“程曄，我要做你女朋友，你願意嗎？”她鼓足了所有的勇氣，向程曄要一個答案。
少女的目光決絕，有一閃而逝的慌亂，泄露了她心底的不安。
“別胡鬧了，把這件衣服脫下來，再挑件衣服。然後我們回家。”程曄沒有正麵回答是否願意，隻是吩咐道。
顏玥受不了他這樣無視自己的感受，兩天眉頭擰得緊緊的，目光裏帶著一絲祈求：“你就老實告訴我，你到底是願意還是不願意？”
程曄轉過頭去，看見剛才被他故意忽略的少女的執著的目光：“給我一個答案？”
程曄默然，拒絕的話不管怎麼說出口，聽起來都會很傷人，他最不想傷害的就是顏玥，卻又沒有辦法做出不傷害她的事情來。
“對不起。”他低垂下頭，不忍去看那張臉上露出的失望神情。
話音剛落，顏玥就踩著十幾厘米高的高跟鞋跑走了，程曄剛想跟著她離開，又想起還沒有結賬，隻能先匆匆把賬給結了。
顏玥跑著跑著，向後望去，沒有看到程曄的身影，心裏有些氣惱，一賭氣跑得更快了。
等到程曄找到顏玥的時候，小可憐正躲在商場門口附近的一個角落裏，輕輕地揉著自己的腳。
“怎麼了？”程曄皺著眉頭看著顏玥的腳，問道。
白皙的腳裸處有些紅腫，顏玥小心翼翼地揉著，看了一眼程曄，沒有搭理他的話。
“乖，別賭氣了，讓我看看。”程曄耐心地蹲到女孩的身旁，輕輕地伸手撥開了女孩的手，輕柔地替她揉起來。
“我是專業的。”
說著他抬頭看了一眼顏玥，露出一個笑容。顏玥撇了撇嘴，不以為然。
“疼了就喊出來，別強忍著。”話是這麼說，可程曄下手非常輕柔，生怕弄疼了她。
“啊，程曄你是不是故意的，下手能不能輕點？”顏玥忍不住喊出聲來，早知道就不該那麼衝動，最後還把自己的腳給扭傷了。
“好，我知道了。不行的話你就咬著我的手臂吧，疼的話就使勁咬，好不好？”
他試探地問道，沒有一丁點的不耐煩。
顏玥著迷地看著眼前無比認真的男人，不明白為什麼程曄對她無情，卻偏偏又很溫柔地對待她。
他甚至把自己的手臂送到了顏玥的嘴邊，等著她咬。
“為什麼？”
程曄還在專心致誌地為顏玥處理傷口，突然聽到女孩這樣問道。
“什麼為什麼？”他抽空看了一眼顏玥，問道。
“明明不接受我，又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耍我嗎？”女孩的聲音很平靜，似乎隻是想要得到一個答案罷了。
可顏玥自己知道，這不僅僅是一個簡單的答案，也關係到她和程曄的未來。
“你要聽實話嗎？”程曄停了手，異常認真地看著顏玥，眸子裏是顏玥看不分明的東西。
“嗯。”顏玥感覺到程曄的真誠，她點點頭。
“我對你好是因為我真的把你當做妹妹，希望自己能像哥哥一樣照顧你。沒辦法接受你也是因為我把你當成妹妹，我怎麼能和自己的妹妹在一起？”
從小就認定了顏玥是妹妹，腦子裏的想法一時半會還不能很好地轉變過來。
顏玥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程曄，你能答應我一個請求嗎？”
程曄愣了愣，沒有過多地思考就答應了顏玥的要求：“嗯，好。你說吧，隻有我能做到的，我都給滿足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