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若生處理完一些意外問題之後,就走了出來,到了洛庸身邊,輕聲道:“事情有變,可要小心點,別被發現了。”
洛庸自信道:“別的不敢說,單論我這演技,絕對是一流的。張兄弟,可放心。”
張若生白眼道:“你還真是有自信呢。”
在兩人對話之際,王心瀾別把公孫輕水拉了過來,給公孫輕水介紹道:“輕水,這位就是我昨日所碰到的法師,道行也不低哦。”
公孫輕水看了一眼張若生,雙眼流露出一種異樣的光芒,但稍縱即逝:“你好,我是公孫輕水,師承昆侖山天虛子,敢問道友何門何派?”
“昆侖山天虛子麼?倒是一代大師啊,在下張若生,無門無派,隻是隨著村裏的老師父學過幾手而已,不敢稱作法師。”江雲辰稍稍低頭,細聲道。
雖然張若生一直都這麼說,但是身的洛庸卻是不相信的,因為他感覺得到,張若生的道行之高,根本不會低於這個公孫若水,如此年紀有這樣的道行,若不是天才,那便是大師之徒。
可是不論什麼行當,世人皆以名師為榮,像張若生這樣故意隱瞞門派師從的人,不是有什麼難言苦衷,便是有著不可告人的秘密……
公孫輕水嘴角微揚,眉頭卻輕皺,似笑非笑道:“道友還真是謙虛呢,不知可否,單獨一談。”
聽到公孫輕水的要求,王心瀾第一個感覺詫異,他們應該是素未謀麵,但是還未說上幾句,就要單獨談話,的確讓人感到詫異:“輕水,有什麼事情,不能在這說的麼。”
公孫輕水回道:“我隻是想與張法師交流交流心得,並無什麼其他的意思。”
張若生倒是沒什麼表情變化,也隻是帶著淡笑說道:“既然輕水姑娘,有如此之心,那張某……還是出去透透氣吧。”
幾人本以為張若生會直接答應,卻沒有想到張若生說完,抬腿就往外麵走去,並沒有打算留下了多說什麼。
看著張若生離開的背影,王心瀾有些無語道:“這個張法師,還真是有趣呢。”
公孫輕水也未做等待,直接便跟著張若生一起走了出去。
王心瀾雖然很好奇,兩人到底會說些什麼,發生什麼。
但是王家此刻事情還有許多事情要處理,她那個不爭氣的哥哥,又不知道在那家窯子裏鬼混,什麼大小事情,也隻能讓她來經手。
對於兩人的關係,洛庸心中明顯有些感覺,雖然張若生與公孫輕水,都很平淡,語氣之中也似乎不認識對方,但是兩人看對方的眼神完全不同,等兩人稍稍走遠之後,洛庸也跟在了後麵。
……
張若生走出了王家,往左走出,知道來到一條不大,積著厚雪的街道,公孫輕水,離他的距離也並不遠。
直到快要走到那條街道時,張若生才突然停下了腳步,緩緩轉過了身,對公孫輕水肅聲道:“你怎麼會出現在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