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孫輕水低聲道:“心瀾的確天真單純,但不代表,她完全不知道這件事情,現在我們已經在王家的手中搶先得到了兩顆記憶之晶,難免與王家成為了敵人,到時候,友情和親情讓她選擇,難免她不會也與我們對立。”
張若生回道:“到時候的事情,到時候再說了,不過我們與王家的關係,恐怕要開始不死不休了,所以提前找到冷鋒,就越來越重要了,他小子出手狠,殺人這種粗活,必須要他來了。”
公孫輕水知道張若生曾經許下過誓言,不親手殺人,所以才會有這一句話,並沒有感覺到奇怪。
談話間,兩人已經走出了黑石墓道,回到了純金墓道,再走了幾步。
他們就已經回到了出口之下。
在出口的上麵,正是王家豪華的洋樓,他們在下麵就已經能夠隱隱約約看到那奢華的水晶吊燈,因為此刻或許是夜晚,所以水晶吊燈光是開啟的。
純金墓道離出口大約有著七八米高。
一般人不借助工具很難上去,但對於張若生來說,並不難。
再次牽起公孫輕水的手,兩人直接跳上了出口。
剛剛落地,一陣冷風,就從屋外,吹了進來,將兩人包圍。
現在正是深夜,洋樓之外寒風呼嘯,大雪紛飛。
而洋樓之內,隻有昏暗的燈光,與陰森森冰冷的空氣。
公孫輕水全身一個寒顫,感到十分寒冷,張若生連忙脫下外衣長襖,給公孫輕水披上。
而直接則穿著一件白色的單衣,不得不催動法術,抵禦一些寒冷。
雖然僅僅是很普通的披上一件衣服,但是公孫輕水頓時感覺心中暖洋洋。
再多的寒意,也在這瞬間被驅除了。
從這以後,她發現張若生對她比起以前更加的照顧。
輕輕抿了抿嘴唇,有些話,她欲言又止。
最後看著洋樓之外的雪,雙眼清澈如水。
“終於出來了。”呼吸著外麵自由的空氣,公孫輕水感慨道。
張若生說道:“不用那麼興奮,出來並不見得是什麼好事。”
雖然不明白張若生為什麼這麼說,但公孫輕水還是繼續呼吸著外麵不同的空氣,之後走到了洋樓中心的長長餐桌旁,隨便跳了一個位置做了下去。
長長的餐桌上,還擺著除夕之夜,王家沒有來得及處理掉的菜肴,因為四姨太冤魂的關係,這第二棟洋樓,並沒有人敢再次接近,就算是白天,王家的其它人,也是遠遠的避開。
本來不覺得什麼,但是看到滿桌菜肴之後,公孫輕水隻感覺自己異常的餓了起來:“該死,好像吃東西啊。”
張若生吞了口唾沫道:“誰不是呢?我們還是快點去第一棟樓,找王心瀾吧,趁著王展鵬他們還沒有上來之前,趁著臉皮還沒有撕破之前,再在王家蹭頓飯。”
其它的時候倒不覺得什麼,但是一提到吃的,張若生那嚴肅冷靜的臉,也變得有些不淡定起來。
公孫輕水笑道:“咋感覺,你這麼說話,有一絲猥瑣呢。”
張若生回道:“沒辦法,我窮嘛,我可不是什麼所謂的有氣質的富人貴族,咱就能蹭吃就好好蹭他一頓,再說了,王心瀾可是答應管我一個月的飯呢。”